“頭哥,我們到了。”賴文才望著車前不遠處那幾道身著製服、身姿挺拔的警衛人員身影,神色略顯緊張地說道。
周永安目光透過車窗玻璃,掃了一眼外麵的情形,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給自己鼓勁,接著鎮定自若地說道:“嗯,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我自己一個人上山。”說罷,他推開車門,穩步下車,同時雙手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和衣角,那動作緩慢而沉穩,透著一股不慌不忙的氣場,隨後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山上走去。
山上,省紀委書記秘書陳山早已在等候,他遠遠地就瞧見了周永安,待周永安走近,便快走幾步迎上前去,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眼中卻透著審視,開口問道:“你好,請問你是周永安書記嗎?”
周永安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平和而坦然地直視對方,聲音沉穩有力地回答:“是的,我是周永安。”
“請跟我來。”陳山微微側身,右手優雅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手臂伸展得恰到好處,既顯得禮貌又不失分寸。周永安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思索,然後便跟著陳山往山上走去。
走了幾步,陳山腳步稍緩,微微側身,目光帶著幾分警惕,問道:“周書記,您身上有沒有攜帶武器啊?”
周永安停下腳步,攤開雙手,臉上露出一絲略帶無奈的笑容,語氣誠懇且鎮定地說道:“沒有,今天這場景,我怎麼會帶武器呢,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嗯。”陳山輕輕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隻是眼神稍微放鬆了一些,然後便繼續在前麵帶路,腳步依舊沉穩而有節奏。
就在周永安沿著蜿蜒的山路一步步上山的時候,兩輛紅旗轎車和兩輛奧迪轎車悄然無聲地駛進了青山的停車場,車輪碾過地麵,帶起輕微的塵土。
“你們是誰?這裡已經被……”一名警衛人員看到停下來的轎車,立刻警覺地走上前,剛要開口詢問,目光不經意間掃到車牌,那瞬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迅速挺直身體,滿臉恭敬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一名黑衣男子從車上下來,身姿矯健,他神色冷峻,眼神犀利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然後快步走到警衛人員麵前,動作利落地從懷中掏出工作證,往前一亮,聲音低沉而威嚴地問道:“魯省的省委書記在山上嗎?”
“是的,領導。”警衛人員連忙挺直腰板,眼神敬畏地看著黑衣男子,如實回答道。
“好的,你們到外圍加強警衛,這裡有我們來接管。”黑衣男子語氣不容置疑地說道。
與此同時,另一名黑衣男子大步走到賴文才的車前,眼神冰冷地審視著車內的人,高聲問道:“你們是哪個單位的?如果沒有特殊事情的話,就離開此地。”
賴文才趕忙搖下車窗,臉上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剛要開口解釋:“你好,同誌,我們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警衛人員嚴厲地嗬斥道:“請你們立刻離開,這裡有特殊事情。”
溫忠明坐在車內,目光敏銳地打量著車外這些不速之客的穿著打扮和言行舉止,心中立刻意識到這些人的來頭不簡單。他連忙說道:“好的,我們現在就離開。”說著便迅速啟動車子,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神中透著一絲無奈和謹慎,緩緩駛離停車場。
“感謝你的配合。”那名黑衣男子看著離去的車輛,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鬆動,隻是機械地敬了一個軍禮,那動作標準而刻板,隨後便轉身投入到緊張的安保部署中去了。
“首長,這裡已經被清場了,我已經派了兩人上山進行二次清查,確保萬無一失。”黑衣男子一路小跑著走向紅旗轎車,身姿筆挺但難掩內心的緊張,到車邊後微微彎腰,聲音低沉而恭敬地說道。
車內,片刻的沉默後,傳出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猶如洪鐘般震人心魄:“嗯,我們準備一下,就上去看看他們在搞什麼名堂。”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
“好的,首長。”黑衣男子連忙應道,雙腳迅速並攏,“啪”地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眼神中滿是服從與敬畏,直到聽到車內首長的輕微咳嗽聲,才轉身快步離開去安排後續事宜。
“哎,我們沉默的時間確實有點太長了。”老者緩緩推開車門,動作沉穩而緩慢,像是在刻意壓抑著內心的情緒。他身著一身熨燙得筆挺的中山裝,頭發花白卻梳理得一絲不苟,臉上已經布滿了歲月的皺紋,那是曆經風雨的見證。然而,他的腰杆依舊挺直,步伐穩健有力,精神抖擻得如同蒼鬆翠柏,雙眼炯炯有神,目光透過那副老式眼鏡,閃爍著曆經世事的精明與洞察一切的銳利,讓人不敢直視。此時,他的心中或許正思索著即將麵對的局麵,以及如何在這場暗流湧動的官場博弈中牢牢把握主動權,那深邃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這青山,看到隱藏在背後的種種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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