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沒錯呢”
“是啊”諸伏景光放下夜視望遠鏡,語氣莫名有些感慨。
“確實是秀一先生。”
“不過他怎麼跟琴酒站一塊?”鬆田陣平嚼著口香糖,仍舉著自己的那一台望遠鏡,好奇道。
“那不是琴酒。”諸伏景光搖了搖頭。
“如果是琴酒,我們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看肯定早就被發現了,哪怕隔了有一裡半。”
“而且秀一先生不可能跟琴酒這樣平和地對峙。”
鬆田陣平若有所思“那不就可能是那個什麼‘琴酒複製計劃’?我們上次拿到的那份情報裡不就有這個?”
“要是那個實驗的話,他不應該比琴酒更誇張才對嗎?”
“不知道。”諸伏景光很誠實地道。
“雖然不清楚他有沒有琴酒的本事,但他確實跟琴酒不一樣,沒有那種野獸一般敏銳的野性直覺。”
鬆田陣平微微咋舌,也沒接著這個話題,畢竟他跟琴酒打交道也不多,轉而又說“跟著工藤新一那小子還真有點收獲,我還真不知道fbi盯的那個新出智明是代號成員。”
零組之所以會關注碼頭這邊,其實還有些陰差陽錯。
因為將注意力放在了工藤新一身上,同時負責處理和他相關的信息,所以公安那邊很快就發現了毛利小五郎破獲的案件卷宗失竊的事情,當然,也在卷宗被歸還的第一時間反應了過來。
而fbi似乎是因為這個異狀,焦點放在了毛利偵探事務所那邊,監視網撒得很廣。
正是這個動作,讓零組掌握了fbi的動向,從而根據他們奇怪的行為舉止,被吸引著向碼頭這邊看來。
畢竟fbi這群家夥莫名其妙地就在這邊設伏,怎麼看怎麼奇怪。
還讓萩原研二低落了一陣,以為有什麼自己沒注意到的情報被他們察覺到了,覺得很挫敗呢。
於是鬆田陣平和諸伏景光兩個人便出了趟外勤,想看看這群偷摸跨境的家夥想乾什麼。
本來半路看到他們散夥,還以為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可鬆田陣平鬨著要多看一會兒,諸伏景光便無奈隻好順著他。
可誰能想到,這一留,還真看到了些勁爆的東西!
“感覺東京好不容易有的幾天太平日子,馬上又要被打破了”
鬆田陣平吹了個不大不小的泡泡,語氣玩味地嘟囔著。
諸伏景光有些頭大地歎了口氣。
看樣子零組的工作又要重起來了。
且忽略舞台之外的暗流湧動,將燈光聚焦到舞台中心。
廢棄碼頭。
兩發子彈,分彆擊碎了兩個女人隨身的手槍,也擊碎了她們各自心中暗藏的野心。
朱蒂手腕脫臼,帶著傷麵對貝爾摩德有著天然的劣勢,再加上遠處集裝箱上的不知名狙擊手虎視眈眈,她還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躲在車後。
即使是這樣,也絲毫不能給她安全感,畢竟雖然油箱在她這一側,但車子並沒有熄火,打得準的話,還是可以被人遠程引爆車子的引擎。
現在唯一的變數在於,那個狙擊手看起來似乎也不是貝爾摩德那邊的,而且隻是衝著她的手槍而來,並沒有直接朝她射擊。
她隻能等,看局勢如何變化。
貝爾摩德反應也很快,儘管被子彈嚇了一跳,僵在原地了一瞬,但立刻便反應了過來,像朱蒂一樣躲在車後,將其作為掩體。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儘在掌握的局勢忽然大變,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卡爾瓦多斯那個廢物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隻能希望那個廢物及時自我了斷,不要落在彆的人手裡,泄露組織的秘密了
不然的話,這場她私自策劃,借著自由行動權,瞞著琴酒這個負責人進行的任性行動,隻會給她帶來嚴厲的懲罰。
那位先生可不會無底線地縱容她!
正默默祈禱,同時思考著如何平安脫身的貝爾摩德忽然聽到上方的輕微響動,抬頭望去。
“咳咳”
“灰原哀”按下車窗,探出半個腦袋,臉色還有些病白,口罩遮住了她大半張臉,此時還在虛弱地輕咳。
“可以請問一下,你是誰,又為什麼要假扮新出醫生來刺殺我嗎?”
“哈?”
貝爾摩德當場快被氣笑了,“你是在嘲諷我嗎?”
就算她這一次認栽,當作整個計劃失敗,也不是你個小小的雪莉能當麵嘲諷的吧?
真當她千麵魔女沒脾氣的?
更何況,那個讓她生不如死的藥不就是
“姐,姐姐你好我,我是宮野”
小姑娘被高大的黑衣男人牽著,怯生生地抬頭看了下眼前漂亮的金發大姐姐,隨後又低下頭,軟糯糯地開口。
“問好要看著彆人眼睛,這樣才有禮貌。”男人耐心對她說道,小姑娘小聲哦了一句。
“怎麼樣,之後歸我養了,可愛吧?”他笑嗬嗬地看向女人,讓人想給他臉上來兩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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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虧你能接受她,明明是那兩個人的”女人點燃女士香煙,抱著胸冷笑。
“你還在恨他們啊?”男人揉了揉女孩茶色的頭發,從口袋摸出一顆藍莓味的棒棒糖,撕掉包裝,舉到她麵前,看著她猶豫片刻後一口含住,笑了起來。
“我畢竟跟你不同,當初是主動找上去的嘛雖然最應該做的沒來得及,但幫忙照顧一下這孩子還是應該的,前幾年還沒安穩下來也就算了,現在在這邊站穩了腳跟,肯定不能坐視不管。”
“我沒什麼立場勸你釋懷,但當初事情發生的時候孩子都還沒出生,有什麼恩怨還是不要牽扯到下一代了。”
男人語調輕浮,雖然女人已經習慣,但卻還是忍不住想用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他腳上。
“等你哪天實在忍不下去了,就跟我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