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有什麼獨到的見解嗎?”灰原哀看向一旁流露出思索神色的千代光。
千代光搖搖頭,有些無語“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吧?彆人那麼大費周章查了一個星期的案子,我一來京都單聽聽情況就能有突破?”
“誰知道呢。”灰原哀不置可否,眼色不明。
其實在她的印象裡,這家夥還真的好像一直無所不能一樣。
就連那麼嚴重的傷勢,也沒幾天就活蹦亂跳了。
“話說回來,你那位監護人在京都待了那麼久,好像完全沒有要問你情況的意思呢。”她將思緒甩開,看了眼不遠處默默照看著孩子們還有鈴木園子這位大小姐的凜尺羽,表情有些古怪。
“凜先生走之前把家裡他另一張卡的位置和密碼告訴我了,裡麵有差不多三千萬,夠我日常消費了。”
千代光沒精打采地拽了拽脖子上的圍巾,語氣低沉。
“還真是一脈相承。”灰原哀想到未央姐姐的個性,對這一家人照顧人的方式有些汗顏。
主打的就是一手物質資源拉滿,然後隨緣放養。
“我倒是樂得輕鬆啦。”千代光聳聳肩,表示並沒什麼所謂。
尋找迷路元太的支線也算是圓滿完成,眾人便返回山能寺。
少年偵探團本身就是突發奇想來京都玩,也沒什麼計劃,正好跟過來湊湊熱鬨,想等完事之後帶上柯南一起去玩。
於是眾人起居山能寺。
茶室裡,毛利父女、凜尺羽、博士還有服部平次坐在茶幾旁,正跟白鳥警官一起討論關於這起案子的事情,而柯南這個厚臉皮的也毫不見外地拖來一張墊子,在服部身旁一屁股坐了下來。
鈴木園子和遠山和葉則暫時充當幼師,領著四個真小孩在門外等待。
毛利等人也從白鳥警官這裡知道了幾位嫌疑人的身份背景情況。
水尾春太郎身為能劇世家水尾氏的少主,這些年帶領著式微的家族尋求進境,已是焦頭爛額。
而西條大河開的舊書店,受製於時代發展,電子讀物廣泛推廣,近幾年生意也不景氣。
龍圓和尚不用說,山能寺佛像失竊,但開光儀式卻迫在眉睫,雖然圓海住持一直很佛係,但龍圓和尚卻始終為此事困擾。
千賀鈴小姐的母親曾經在宮川町當藝妓,後來千賀鈴小姐五歲時病死了,千賀鈴母親是位單身媽媽,所以無人照顧的千賀鈴小姐就被居酒屋的媽媽桑山倉女士收養,獨力將其撫養成人。
“什麼是單親媽媽啊?”在門外無聊聽著他們談話的元太趴在欄杆上,不太理解這個超出他認知的詞。
“好像是指那些沒有結婚就生小孩的女人。”步美很小就開始看都市偶像劇,對這種名詞自然不陌生,給元太科普道。
“哦。”元太似懂非懂。
茶室中,白鳥接著道“雖然不知道她的生父是誰,不過每個月都有人以匿名的方式寄錢到居酒屋,隻是自從三個月前開始,就不再有繼續了。”
“這麼聽來確實還蠻奇怪的。”毛利大叔撚了撚小胡子,眼神銳利了起來。
“不過,這些消息白鳥警官你是從哪裡知道的呢?”毛利蘭疑惑地問。
“哼哼”白鳥警官有些得意地笑了笑,“不要小看我,雖然綾小路‘貴族警官’的名號很出名,但我在隻園也算小有名氣。”
不過他很快又流下一滴汗,有些無奈“雖然大家都說他是我的競爭對手,但我才不想跟那種每天都帶著鬆鼠的家夥相提並論”
“鬆鼠?什麼鬆鼠?”毛利蘭又問。
“綾小路警官養了一隻鬆鼠,而且經常會把他放在自己的口袋裡。”柯南想起前不久碰到這位警官的情形,嘴角扯了扯。
服部平次也笑著調侃“不過還好他不至於把鬆鼠帶到命案現場就是了。”
“等等!”毛利小五郎忽然拍案而起,“你說什麼?!”
服部平次被嚇了一跳,“就,就是說他沒把鬆鼠帶到現場啊”
“我知道了!”毛利大叔的臉色十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