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承包合同是受法律保護的,他不把人家的承包合同放在眼裡,想怎麼弄就怎麼弄,不是目無黨紀國法嗎,不是在胡作非為嗎。”
陳天浩嚴厲的說:“你當時在場?”
張曆法點了點頭:“我在場,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陳天浩嚴厲的問:“當時,你是怎麼做的?”
“是製止顏家新了,還是沒有理會?”
張曆法哼道:“我製止他了。”
陳天浩追問著:“你製止了他,他沒有聽,你是怎麼辦的?”
張曆法馬上哼道:“我當即給你們縣委書記陳新浩打電話,把情況通報給了他......”
陳天浩聽完了張曆法說的情況,就認真的問:“張局長,你是煤礦安監局的局長,你的職責是監督管理煤礦的安全生產工作,這地方的修路工作,不在你的工作範圍內啊。”
“你為什麼插手啊?還去向王飛翔反映。”
張曆法忙說:“我看不慣,他這樣會影響經濟發展環境的。”
陳天浩冷哼著:“你還沒有這個正義之心吧。”
張曆法堅定的說:“正義之心是我們黨員乾部都必備的。我怎麼沒有。”
陳天浩鄭重的說:“你有這個正義之心,那我問你,煤礦嚴重超載,導致了公路嚴重的破損,損壞了公路設施,按照《公路法》的規定,損壞公路的人和單位,必須把破壞的公路恢複原樣。那響水鎮的做法,怎麼是目無法紀了?”
“我們辦事,是先學好了相關的法律知識的,依法辦事,不會盲目的亂作為。”
“你現在就是在亂作為,是在助紂為虐,而不是出於正義之心”
張曆法沒想到陳天浩還學了《公路法》,馬上狡辯著:“我沒有學《公路法》,隻認為公路爛了,就是國家出錢修。”
陳天浩哼道:“按照我們從政的規則,不是自己管的事,絕對不會去管。”
“特彆是上了一定層次的領導乾部,更是不會隨便插手彆的領導乾部的工作,不會插手其他部門的工作。”
“因為,那樣一是違反了官場的原則,也違反了紀律。”
“但有些領導乾部,卻明知故犯,不是處於正義之心,都是出於以權謀私,打招呼,施壓。”
“張立新他們跟你非親非故,你為什麼會這麼為他們站台?”
“那這就是你自己暴露了,你受了他們的好處。”
張曆法馬上否認著:“你彆亂推理,當自己是神探啊。”
陳天浩哼了一下:“你的行為就證明了你受了張立新他們的好處。”
“廖小波帶我去了城南苑1808房間,裡麵藏著了六百萬現金,廖小波說,開始是你帶張立新送去的錢給王飛翔的。”
張曆法驚得大喊大叫:“廖小波胡說八道,在栽贓陷害。”
陳天浩冷哼著:“給你一個晚上時間。”
“明天上午八點鐘,你再不好好的配合調查,我就憑著這一點,立即移交檢察院。”
“在紀委,你好好交代了,可以減輕處罰。”
“直接讓檢察院辦理了,後果就嚴重得多。”
“你可以當我的話放屁。”
說完,陳天浩轉身對趙禮開說:“你們休息。”
“明天上午八點鐘,他再不交代,我就要綠洲市檢察院來接手。”
趙禮開馬上答應著,立即帶著審訊人員離場去休息,隻留下值班人員看護。
張曆法看著陳天浩和趙禮開他們離去,想著陳天浩肯定在嚇唬他,不可能馬上移交給檢察院。
雖然,他是第一次被“雙規”,可以前聽說了,紀委“雙規”領導乾部,沒有查清楚問題前,不會移交給檢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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