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看到小蘭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趕緊說“蘭,你彆哭啊,都是假的,都是猜想而已。你彆哭啊,彆哭。”
毛利蘭看向新一,眼角帶著淚花,抽了抽鼻子,說“新一,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推理呆子,就算是故事那個妻子好可憐啊。”
明月看著新蘭兩人的互動抽了抽嘴角,生活在陽光下的孩子啊,有點想誌保姐了,還想明美姐了,不知道最近明美姐會不會又在偷偷抹眼淚,有空去看看吧。
想起宮野明美,明月便不能不想起赤井秀一,還沒讓他們分手,好煩,勸人分手怎麼這麼難。
“新一,明天陪我一起去買新浴衣,煙火大會穿的新浴衣。”毛利蘭眼裡的淚花已經被擦乾。
明月眨眨眼,去煙火大要穿浴衣?!
腦海裡閃現貝爾摩德洗完澡後那潔白的……
“新一你也要穿浴衣。”毛利蘭繼續說。
明月看向新一,腦海裡卻閃現琴酒……
臉不由得有點發熱。
突然,有希子的聲音打斷了明月的思考,明月的心臟狂跳了兩下,但麵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去參加煙火大會穿的浴衣屬於一種和服式便服,浴衣布料輕薄,顏色圖案更多樣,浴衣穿著可省略很多和服配件,更輕便清涼,非常適合炎熱夏日穿哦。”有希子耐心和明月解釋。
明月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你剛才的表情是不是想錯了呢?”有希子笑著打趣道。
明月的臉上罕見地掛上了一層緋紅。
有希子捂著嘴輕笑道“明天你也和新一他們去看看浴衣吧,四天後有煙火大會哦,我很期待明月穿上浴衣時候的樣子哦。”
“明月,明天應該是晴天,一起去吧。我可是知道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蛋糕店哦。”新一說。
毛利蘭歪頭思考了一下,說“新一,你說的是那家蛋糕店嗎?好像出新品了,蛋糕裡還加入了雪莉酒呐。”
“雪莉酒?!”明月眼睛亮亮,“真的嗎?那一起去吧。”
新一半月眼,果真是個吃貨。
三人聊了一下明天的出行計劃,毛利蘭認真的做規劃,明月歪著頭看毛利蘭在紙上寫寫畫畫,而工藤新一在毛利蘭身邊對於一些細節進行調整。
明月看向兩人,有種青梅竹馬就應該如此的既視感。
等毛利蘭將計劃整理好,三人約定好明天見麵的時間後,明月便告辭回去了。
雨已經小了不少,隻是風依舊呼呼的吹著。
時間似乎不早了。
有希子拿出一條可愛的睡裙給毛利蘭。
工藤新一驚詫家裡竟然有這樣的衣服,“媽媽,我們家什麼時候有女孩子的睡裙了?”
有希子白了一眼新一,說“其實我一直想要個女兒的,可惜生了個兒子。”
工藤優作麵帶微笑看向有希子,而工藤新一卻半月眼看著自己母親。
毛利蘭摸著裙子,不由得喜上眉梢。
此時工藤宅的門鈴被按響了。
工藤新一看向門那邊說“這麼晚了來的人會是誰呢?”
有希子去開門,來的人正是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身後還有一輛計程車。
毛利小五郎舉著傘,臉上帶著尷尬的笑容,對有希子說“工藤太太,很抱歉這個點過來,打擾到你們了,我是來接毛利蘭回家的。”
有希子皺了皺眉,她從毛利小五郎身上聞到淡淡的酒味,但還是說“這樣啊,稍等。”
有希子告訴毛利蘭,她的父親來接她了,毛利蘭依依不舍的摸了摸睡裙,睡裙的質感很好,手摸起來非常舒服。
有希子見狀便說“這條裙子就送給你了,有空來找新一玩哦。”並將睡裙包好,遞給毛利蘭。
毛利蘭開心接過來,點了點頭,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坐上了計程車離開。
在計程車裡,毛利蘭雙手捏緊手裡睡裙的袋子,聞到毛利小五郎身上的酒味,不悅的皺了皺眉頭,“爸爸,你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毛利小五郎瞥了眼自己女兒,打了一個哈欠,說“我還沒說你呐!你還沒結婚就要住那個小子家裡啊!這麼晚了都不知道回家嗎?!你媽媽也是,說什麼工作忙沒時間。”
毛利蘭扁著嘴,不說話,眼睛卻看向車窗外,但突然似乎想到了什麼,說“哎呀,我的雨傘忘拿回來了。”
毛利小五郎揉了揉眉心,說“有空了再去拿就好了。”
等計程車抵達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時候,雨已經很小了,零零碎碎的雨滴滴答答地落下來。兩人打開了事務所的大門,入眼所見是到處亂丟的啤酒瓶和易拉罐,快餐的飯盒和一次性筷子散落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酒味,還混雜著便當的味道,讓毛利蘭皺了皺鼻子。
新一家好乾淨,新一媽媽應該天天打掃吧。媽媽什麼時候搬回來住呢?不過今天的晚餐吃的真開心。
毛利蘭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往窗戶方向小心的走了一步,卻踢到了空的易拉罐,易拉罐咕嚕嚕地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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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上掛著雨滴,雨滴裡映射著屋內的燈光,毛利蘭試圖撫摸窗外的雨滴,心想這雨要是能一直那樣的下該多好啊。
雨滴答滴答的下著,似乎下一秒就會停了。
在工藤夫婦的臥室裡,優作站在窗邊看向已經熄了燈的明月家。
有希子告訴了優作今天格琳來過,給了一些冰淇淋,似乎和往常一樣。
工藤優作點點頭,說“今天晚飯大家氣氛不錯,孩子們似乎都很開心。”
有希子將烘乾好的衣服收起,說“其實明月那孩子其實有些落寞,而且似乎有些傷感,並沒有表麵上那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