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看到萬倫不想開口的樣子,給旁邊的徒弟打了一個手勢。
那徒弟一把揪起萬倫的頭發,把他的頭往地上猛撞,一下、兩下、三下……萬倫的額頭鮮血四濺,地板都被染紅了。
可那人並沒有停手,又抬腳用力踩在萬倫的手上,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可聞。
“說不說!”徒弟厲聲詢問。
萬倫疼得幾乎昏厥,卻還是咬著牙,“我不知道,不是我……”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老者站了起來,走上前去,眼神一狠,雙手握住萬倫的腿,用力一擰,萬倫的腿骨就像麻花一樣扭曲變形。
萬倫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音淒慘得讓人毛骨悚然。
但老頭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他再次伸出手,緊緊掐住萬倫的脖子,一點點收緊,萬倫的臉色由紅變紫,最終沒了氣息。
老頭冷笑一聲,把萬倫的屍體像破布一樣扔在地上,旁邊的徒弟說“師父,這人好像真不知道,應該不是他乾的。”
老者道“他必定知曉是誰殺的,不過是不願出賣他人罷了。若在平日,我倒是欣賞這般重義氣的小子,可惜了。”
“師父,那我們接下來去找另外兩人嗎?”
老者思索片刻,還是儘快將此事解決,好回川省。
“下一家。”
江飛回到家中,長歎一口氣。
江飛的妻子好奇地看著自家老公今日竟然回來得這麼早,平日這個時候通常都沒有回來,此刻卻是一臉心事重重。
她有心想問,但知道即便問了,他也未必會說。
她隻是溫柔地詢問他中午想吃些什麼菜。
江飛見妻子一臉關切,瞬間意識到自己情緒外露。
他摟住妻子的腰說道“彆忙活了,隨便吃點就行,家裡有啥吃啥。”
他並不挑食,關鍵是此刻著實沒心情吃飯。
工地上死人的事對誰都影響巨大,他甚至懷疑,是否是那群與他們競標的人向對工地不利。
隻是現在死了那麼多人,毀了地皮,對他們又有何好處?
江飛去房裡歇息片刻,江飛的妻子正在廚房準備午飯,突然門鈴響起,江飛的妻子連忙擦了擦手,喊道“來了來了。”
說著快步跑去開門。門口站著三個陌生人,江飛的妻子有些詫異,“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江飛正在房內休息,忽然聽到外麵妻子的尖叫,連忙跑了出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隨後便見妻子被人反手壓製,那老者的徒弟麵目猙獰,手上的力道極大,江飛妻子的手腕瞬間被擰得變形,骨頭咯咯作響。
“你們是誰?放開我妻子!”江飛怒衝過去,卻被其中一人抬腿一腳猛踹在腹部,江飛整個人像炮彈一樣倒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又狼狽地摔落在地,一口鮮血噴出。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們想要什麼?要錢?我可以給你們。”江飛強忍著劇痛,連聲質問,不知究竟如何得罪了這群人。
“告訴我,我的山魅被誰所殺,誰拿了靈珠?”站在前方的老者冷聲詢問。
“什麼山魅?什麼靈珠?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江飛捂著被踢痛的肋骨說道,額頭冷汗直冒,是真的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想要什麼東西。
老者冷笑一聲,“昨日夜裡你們三人是否殺了一個怪物?那是我養的山魅,現在告訴我,是誰拿了靈珠。”
江飛恍然大悟,對方是為昨日所殺的怪物而來。
他並不願將陳子軒供出,畢竟陳子軒還隻是個孩子,此人一看便知極為厲害,不知陳子軒能否應對。
江飛的遲疑讓老者冷笑,沒想到這幾人倒挺講義氣,不過他此刻可不管這些,隻想尋回自己的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