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小胳膊擰不過大腿,顧嬋還是被幾個強壯有力的衙役拖出了人群。
惡衙役把幾名哭喊掙紮的女子拖出囚犯人群,顧嬋敏銳的發現,人群十分平靜。
就連之前那長房夫人,除了眼神哀傷外,並沒有尋死覓活的舉動。
包括那章氏柔兒被侵犯,章氏雖然憤怒,但恨意明顯比不了她印象裡的正常人。
這些人好像,更……認命?
真是古怪的時空——顧嬋一邊被拖著走,一邊快速思考著。
同時,她又有一個驚人發現——囚犯人群大概有五六十人,但真正押解他們的衙役卻隻有不到十個人。
而這不到十人的衙役中,有兩個帶著刀,其他人甚至連刀都沒帶。
這……衙役不怕犯人反抗嗎?難道因為犯人都是女眷,所以輕視?
她越想越鬱悶,穿越就算了、穿越成流放囚犯就算了、穿越成即將被侵犯的流放囚犯就算了,為什麼不給她一些記憶?
很快,女子們被衙役拖到了一個小山包後。
女子們心如死灰,連哭都不哭了。
胡洺猥瑣地搓著手,色眯眯地盯著幾名女子,“我們從誰開始?”
章氏大喊,“從翠兒開始!官員你信奴家,翠兒身子特彆銷魂!”
顧嬋心裡後悔——之前柔兒被蹂躪回來時,她還好心讓出位置,讓她們母女團聚。早知這女人的德行,她就不應該讓位置!
但現在後悔也晚了,幾個惡衙役已經滿臉淫笑地向她走來。
顧嬋無語——沒想到穿越一次,還能體驗到“這個”。
突然,她猛地發現,身旁竟是個懸崖。
懸崖!?
她想起之前螞蟻說的這裡有個懸崖,懸崖下麵有個隱蔽的洞,隻要能跳進去,上麵的人便發現不了。
會不會就是這個懸崖?
顧嬋被自己的想法驚喜到——管他是不是這個懸崖,都得試試。
如果是這個懸崖,她就能逃生;如果不是,那就摔死。
摔死總比被侵犯好吧?
有一個衙役捏上她的臉,“瞧這小臉蛋,真水嫩。”
另一個衙役作勢就要解她的腰帶。
顧嬋急忙向後退了一步,還沒等衙役說話,她便夾著嗓子柔聲道,“矮油~官爺,連枷鎖都不解開,能玩儘興嗎?難道官爺還怕我這弱女子反抗嗎?”
之前捏顧嬋臉蛋的衙役哈哈大笑,“怕你們跑?笑話,小爺我可是二級體術,馬上就要衝三級,會怕你一個毫無修為的女人?”
顧嬋本來是用激將法,想讓他們先卸了她的枷鎖,防止她一會鑽洞失敗,卻沒想到,聽見什麼體術、修為。
這是什麼東西?
修為?聽起來好像玄幻小說裡出現的詞語。
難道這是玄幻世界?
她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其他衙役想阻攔,但“捏臉”衙役大話都放出去,也不好收回,就這樣,把顧嬋的枷鎖和腳鐐卸了去。
重獲自由的顧嬋,先是活動了下手腕,發現原主體質不算差,便不動聲色向懸崖邊蹭。
幾名衙役發現端倪,大喊,“站住!”
顧嬋眼睛盯著捏她臉的那個衙役,“官爺,過來一點,我身上的秘密,先讓你自己看。”
眾人,“……”難道真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