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某一刻顧嬋靈機一動,悄悄伸手拉住周大川衣角,然後默默探出體內靈氣,通過他的身體,慢慢傳到他手指上,再經由手指傳向紅繩,直到靈氣抵達老頭兒體內。
做完這些,她才小聲對周大川說,“你繼續裝樣子,我暗中助你一臂之力。”
“你又不懂人醫的醫術,怎麼幫我啊!”周大川急切說。
“放心,我是不懂,但查探一下他體內狀況還是可以的。”顧嬋微笑說。
周大川聽她這般一說,這才冷靜下來,閉上雙眼裝模作樣的開始繼續懸絲診脈。
顧嬋則暗自通過靈氣,打探老頭兒體內狀況。
經這一打探,她驚訝的發現,這老頭兒體內很正常啊!完全是健康人一個,壓根兒就一點兒病都沒有。
“難不成這成植物人了?”
察覺到這情況,顧嬋忍不住在心裡訥悶兒的嘀咕。
在現代的時候,她是見過植物人,這種人就是身體看起來都正常,隻是清醒不過來,吃喝拉撒都得彆人來伺候。
她倒是真挺好奇,難不成這老頭兒就是個植物人?
而正當她這樣想著的時候,對麵懸絲診脈的花千少已經睜開雙眼,接著他放開手中紅繩,任由它掉落在地,然後站在原地靜靜等待起來。
周大川虛咪眼睛一瞟,趕緊小聲問顧嬋,“我現在怎麼辦?”
“鬆手吧!彆人都停了,你再繼續裝就沒意思了。”顧嬋說。
周大川立刻鬆手,也任由紅繩掉落在地。
二樓上坐著的伍山,這時開口問,“二位診斷都完畢了是吧?那誰來上去施展醫術救治這位老人啊?”
“來者是客,你們先請吧!”花千少負手而立,盯著顧嬋二人說。
周大川心虛的很,連忙偏頭瞟顧嬋。
顧嬋在他耳邊悄聲說,“接下來我說什麼,你說什麼。”
“嗯!”周大川點頭。
顧嬋說,“此人脈象四平八穩,體內也無任何病症,是個健康人,至於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倒想聽聽花大夫的高見。”
周大川先是聽的一愣,然後他才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把顧嬋的話複述了一遍。
可隨著他這話一出口,台下立馬響起陣陣嘲笑聲。
“這人要正常,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看他就是醫術不精,查不出病症來。”
“就是,剛在那兒演呢!懸絲診脈他會嗎?”
“邊境來的庸醫而已,指不定就會點兒抓藥的本事,跑這兒裝大尾巴狼來了。”
周大川一聽大家的嘲諷聲,他當真是心虛的渾身都在打顫,一張臉都變得煞白了起來。
要不是顧嬋這會兒還站在他旁邊的話,恐怕他都得兩腿一軟癱在擂台上了。
顧嬋可不慣著這些人,環顧四周冷喝說,“一個二個的,看的很閒是吧?要不你們都上台來懸絲診脈一番,看看你們能瞧出個什麼來。”
“哎呀!小小年紀竟是如此狂妄,你還有沒有點教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