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不遠處的火堆照耀著她的臉,雖然還掛著疲倦,但是柳少堂的眼睛很亮,腦子裡在想著一些人和事。
她第一次感覺孤獨是怎麼樣的滋味。
“媳婦,閨女,老爸,老媽,奶奶......你們還好嗎?”柳少堂喃喃自語。
她就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賞善罰惡係統!”
柳少堂笑了起來。
按身邊熟人的說法。柳少堂不管麵相上,還是為人做事,都是很是正派。連隊裡軍中兵王;在家好兒子,好爸爸;單位裡骨乾精兵;鄰裡間古道熱腸。
隻有自己從高中談到大學,再後來結婚的老婆。知曉她,骨子裡的傲,腹黑心狠,養成控,還有點中二。
不過都被隱藏的很深,不為人知的一麵罷了。
這係統名字起得好!
我本就是正義的化身吧!?
光的代表,消滅一切邪惡!
思緒不由飄向前世的那場激戰。
......
一陣香味撲鼻而來。
烤了三條南紅魚,柳少堂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增加惡值。她好生奇怪。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係統,柳少堂發神經召喚了幾次,想問下緣由。
可是沒有任何反應之後。她便就將注意力放到那根不知名的棍子上。
平平無奇的外觀。黑黑的,比較直,不是特彆規整的圓柱狀。掂了掂,很輕。有時候柳少堂都會忽視自己手裡抓了根棍子。
“新手武器?”
柳少堂站了環顧四周:“這裡算是新手村了?”
“哈!看我五郎八卦棍法!”
柳少堂揮舞了起來,軍隊裡學過的棍法,倒也沒忘多少。
“妖孽!看棍!”
對著河岸邊的大石頭,猛地一戳。
“誰說沒有槍頭,就捅不死人的!”
柳少堂學著周星星的台詞,很是瀟灑地轉身。
“哢嚓!”
“轟!”
一聲巨響。
柳少堂猛然轉過身子,眼睛的餘光就看到一塊石頭飛了出去。
什麼鬼?
姑奶奶我難道天賦異稟,具有神功!?
現在倒是可以練就葵花寶典神功!奈何沒有啊!
看著那四分五裂的石頭,柳少堂她瞪大了眼。這是怎麼樣的一根棍子?看質地還是一根木棍。
孫大聖的金箍棒,碰了就傷,磕了就死。
咱這打狗棍也不差嘛!
夠直!夠硬!夠粗!
柳少堂上下撫摸,打量著這根木棍。
隨後她打了個寒顫!
手一哆嗦,將棍子扔到了地上。
剛才那表情,那動作太猥瑣,太變態了!
媽的!剛才,一定是係統這個狗東西在擾亂姑奶奶我的心智!
係統你大爺的!
撿起打狗棍,回到營地。
遠處不時傳來狼嚎聲,柳少堂輕蔑一笑,在火堆裡加了幾根樹枝。
她正愁自己的打狗棍沒有用武之地呢!
放下打狗棍,柳少堂看了看白嫩的右手,歎道:“當時,你為什麼要去拉那個老女人呢?”
高高的舉起右手,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想了想又放了下來。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不值當。
吃飽喝足,躺在被烘得暖暖的野餐墊上。柳少堂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人。不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夠支撐到哪一天。
天微微亮,柳少堂一夜恍恍惚惚,半睡半醒。後半夜更是一陣冰涼,腰好像要斷了一般,後背酸痛,兩條腿都不想動彈。多少年沒吃過這樣的苦了。
柳少堂收拾好了行李,她再次踏上的征程。
山中隻知日月。渴了就用保溫杯燒點水,餓了就烤點魚,吃點火腿改善下夥食,亦或是吃點一路采集的野果子。
柳少堂清清楚楚地知道走了八天。雖然還是未遇到人家,但是她卻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稍微健康了點。
那句廣告怎麼說來的,走路腿不酸,腰不疼了。
這點柳少堂很是高興。
“毒蛇!”
柳少堂驚呼了起來,嘴裡的野李子掉了下來。
好怕怕!柳少堂拍拍小胸脯!
這動作太羞恥了!
她秀眉微皺。看樣子,自己還未完全掌握這具身體。
躡手躡腳地將一杯子的野李子放好,她是一個講究人。
柳少堂仔細觀察,是一條灰不溜秋的,竟有一米長的狼毒蛇。不為彆的,就那三角形的腦袋,灰黑色的信子。
這貨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狼毒蛇,因頭頂花紋形同狼頭,故此命名。前世,這玩意在西部地區很是常見。主動攻擊性極強,領地意識也極高。
狼毒蛇隻是看了一眼柳少堂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生物。它便就將注意力放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地方。它慢慢遊走,信子不停地捕捉著空氣中的不知名的分子。
“看不起我!被無視了!”
柳少堂愣了下。
恥辱啊!
狼毒蛇好像興奮了起來,信子吞吐的越發頻繁,遊走的速度更快了。
柳少堂不動聲色地看著毒蛇的去向。
突然從灌木後竄出來個小身影。
是一隻不知名的小獸。應該是貓科動物,尖尖的耳朵。灰黑色的皮毛已然炸了開來,齜牙咧嘴,發出低聲嘶吼。
可是它那四隻爪子卻不停的往後移動。看樣子很是害怕麵前這條毒蛇。
柳少堂暗生警覺。竟然在自己附近出現了食肉行動。哪怕是這麼個小奶貓!這附近怕是必定有它的七大姑八大姨,一大家子存在。
握在手裡的打狗棍不由更緊了幾分。
柳少堂暗道如果出其不意除了那個吊角眼的孽障是不是善值要增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