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替我更衣吧。”
“諾!”
糜貞應承一聲,強行忍住內心的悲傷與不適。
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幫陶商脫掉了衣服。
“你還愣在這裡乾什麼?自己脫光躺上去,難不成還想讓我幫你脫。”
見到站在旁邊發呆,有些手足無措的糜貞。陶商沒好氣的說道。
這女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身為妾室,難道還想讓自己幫著她脫衣服。
“我……我……”
糜貞低下頭來,臉色逐漸產生些許紅暈,老老實實的將自己剝光。
望著滿臉委屈巴巴的糜貞,陶商突然覺得,自己這等做法,似乎是有點逼良為……
呸!
這不是夫妻之間的正常交流嗎?
想要成大事,就必須要狠下心來。
婦人之仁、聖母心。
隻會害人害己。
不多時,糜貞就已經將包裹在外的衣物褪下,隻剩下一件褻衣。
糜貞並沒有繼續動作下去,反而滿臉羞澀,唯唯諾諾道“將軍,房間裡太亮了,是否……是否可以將旁邊的油燈吹滅。”
倘若在這豔光之下,被陶商看得一清二楚。
糜貞的內心,怎一個羞澀了得。
關燈?
他陶商做事,可從來就沒有關燈的習慣,
黑燈瞎火的,又怎能將各個部位看得一清二楚,更少了幾分情趣。
不過念在糜貞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陶商一時心軟,直接將床簾放下。
“這樣總可以了。”
說話間的功夫,陶商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直接將糜貞按倒在床榻上。
糜貞那顆小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幾乎要從胸膛當中跳出來。
一張俏臉,早就已經遍布紅暈,宛若紅透的紅蘋果一般。
那高聳入雲的部位,更因為呼吸急促,上下起伏。
妥妥的誘人之物。
陶商的嘴角,帶著些許壞笑。
手腳並用,三兩下的功夫,就已經將糜貞最後一層防護摘下。
須臾之間。
那冰肌玉骨,完好無損的呈現在陶商的眼底。
糜貞滿麵潮紅,雙腿緊緊的蜷縮在一起,緊張到幾乎要窒息。
陶商將身體的整個重量,緊緊地貼了上去,輕輕地湊到糜貞的耳旁,噴了口氣。
刹時之間,糜貞如遭雷擊一般。
那柔弱的身軀,忍不住顫抖起來。
隨著那一道暖氣飄來,糜貞仿佛中了軟骨散一樣,四肢發軟,全身無力。
伴隨著陶商輕輕撫摸,糜貞的喘息之聲,愈發的凝重。
眉宇之間的羞澀,早就已經如潮水般,泛濫而生。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陶商作為後世的宅男,雖然是處男一枚。
可某些個小電影,看了沒有一千部,也有八百部。
所有的動作,早就已經嫻熟在心。
………………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式拉開了序幕。
任由陶商馳騁沙場,所向無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