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吃完早飯後,天水離開家,前往第三場考試的會場,完成最後的布置工作。
與此同時,木葉醫院裡的誌村誌徽也吃完了早飯,正準備辦理出院手續,以執行黑絕的陰謀。
很快,誌村誌徽辦好了出院手續,離開了木葉醫院。
他回頭看了看院長辦公室的窗戶,眼神中滿是怨恨,然後頭也不回地回到了家中。
“我回來了。”誌村誌徽的聲音在空蕩蕩的誌村一族內回蕩,得不到一絲回應。
曾經龐大的誌村一族,如今隻剩他一人,但他早已習慣了這種孤獨的生活。
誌村誌徽走到父親的遺像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父親,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我沒能通過中忍考試。不過,我現在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讓千手扉間身敗名裂的機會。隻要我能把握住,我們誌村一族的仇一定會報。請您保佑我,讓一切順利。”
說完,他對著父親的遺像重重地磕了一個頭,然後離開家,前往霧隱村的臨時居所,尋找鬼燈幻月。
誌村誌徽來到霧隱村的臨時居所附近,找了個視野開闊的地方,注視著霧隱村眾人的一舉一動。
雖然他小心謹慎,但他的行為卻被霧隱村經驗豐富的上忍看在眼裡。
很快,這一情況被上忍彙報給了水影。
“你說有人在監視我們,而且還被你發現了,對吧?”水影一臉平靜地說道。
“是的,水影大人。我懷疑這人是木葉村派來的,要不要我們把他抓起來,然後質問木葉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上忍提出了自己的見解,希望能夠得到水影的認可。
“你以為木葉村這是第一次派人監視我們嗎?愚蠢。從我們踏入木葉村那一刻起,暗中就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我們。不僅僅是我們霧隱村,其他忍村也有人在監視,都是為了防止我們在村子裡搞破壞。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水影一通臭罵,讓上忍無地自容。
“屬下知錯,告退。”上忍滿臉愧色,準備離開。
“等等,你剛才說,那個人被你發現了?那他就不是木葉的暗部了。記住他的樣貌,今晚偷偷把他帶到我麵前,下去吧。”水影交代完,便讓上忍離開了。
當晚,霧隱村上忍巧妙避開木葉村暗部的監視,從居所內悄然溜出,直奔誌村一族的誌村誌徽而去。誌村一族如今人煙稀少,除誌村誌徽外再無他人,因此霧隱村上忍毫無顧忌地大搖大擺走入誌村家中,輕而易舉地將誌村誌徽打暈、裝袋,扛在肩上離開。
誌村一族內寂靜無聲,誌村誌徽的失蹤無人察覺。霧隱村上忍憑借敏捷身手,再次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返回居所麵見水影。
“水影大人,您安排的事情,屬下已經辦妥。”霧隱村上忍躬身道,隨後打開麻袋,露出被昏迷的誌村誌徽。
“乾得不錯,先把他弄醒,我有話要問他。”水影誇獎過霧隱村上忍後,目光轉向誌村誌徽。
霧隱村上忍按住誌村誌徽的右眼,迫使他因疼痛而醒來,右眼上的紗布立刻被鮮血染紅。誌村誌徽用手捂住右眼,另一隻眼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小子,老實一點,水影大人有話要問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你還會吃苦頭。”霧隱村上忍威脅道。
水影揮手示意上忍退下,溫和地開口“好了,不要嚇唬他。孩子,你今天在外麵觀察了一天,是誰派你來的?”
水影顯然認為誌村誌徽是受人指使,並未想到這是一場自作主張的行動。
“沒人派我來,這一切都是我的個人行為。我有重要情報要告訴水影大人。”誌村誌徽已經看清了水影的身份,決定直接麵對水影,不再通過鬼燈幻月執行計劃。
“哦?說說看,你有什麼重要情報?”水影語氣中帶著些許興趣,但並未全然信任誌村誌徽。
“水影大人,您對最近村子裡的流言怎麼看?”誌村誌徽並未直接說明,而是繞開話題,試探水影的態度。
霧隱村上忍見誌村誌徽故意繞圈子,心中不悅,一掌將誌村誌徽打倒在地。誌村誌徽捂著臉,艱難地爬起,嘴角的血跡昭示著這掌力之重。
水影冷眼旁觀,顯然他也認為誌村誌徽欠缺應有的敬畏之心,需要受到教訓。
誌村誌徽意識到再隱瞞無益,立即坦言“我掌握的情報與千手扉間有關,他在進行極其殘酷的人體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