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仙姑笑而不語,隻是把蟻留在霍家好幾天,等著下麵的人搜尋格爾木療養院後的成果。
因為和“它”扯上了關係,蟻覺得黑瞎子並不喜歡這個“它”,所以也沒有聯係他。
解雨茞發現她疑似被霍家人囚禁,就到霍家登門拜訪他被人引到大堂,朝霍仙姑拱手打了聲招呼,就在位置上落座。霍仙姑身邊的霍繡繡朝他甜甜地一笑,蟻就站在霍繡繡的旁邊。
解雨茞眼神看向蟻,蟻對他微微點頭,沒有什麼其他的表示,這讓解雨茞有些摸不準她們現在的情況,隻好與霍仙姑敘舊,聊著一些場麵話。
霍仙姑也知道他這次前來的目的,飲了一口茶水,就告訴他“解子,她是自願留在這裡的,難道我們霍家還會去欺負一個小丫頭不成。”
解雨茞奇怪地看著蟻,蟻對他點了點頭。她已經決定去和“它”的人見上一麵了,霍仙姑說那要等他們搜查完療養院的事,所以她就權且待在這兒。
蟻對他說“解雨茞,我哥那邊你跟他說不用擔心。你們想查的事我基本心中有數了,我辦完這件事,就都告訴你們。”
她基本把事情想得很清楚了。
那個“它”應該是想要長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不去鑽研現代科技,反而去尋找古墓中前人研究的不知道過期了多久的丹藥,並抓了當年西沙考古隊的人在格爾木療養院試藥。
那些人不願意就這麼被當做小白鼠,所以做了一係列的動作來逃跑和隱藏自己。其中就包括解漣環的詐死,和吳弎省共用一個身份等。
他們一邊躲避“它”,一邊又在人性的驅使下也尋找著長生之法。因為還有其他勢力也在追尋長生,結果亂戰成了一鍋粥。
解雨茞見她心意已決,也不多說什麼,隻是告辭走人。霍繡繡見他要走,在霍仙姑耳朵邊上說了什麼,就跟了上去。以她的性格,大概會把事情都向解雨茞和盤托出吧。
霍仙姑的人在療養院裡找到了很多的資料,其中包括一本陳紋錦的筆記。霍仙姑把蟻叫過去,把筆記本丟在了她麵前的桌上,冷哼一聲。
蟻翻開來看了,筆記上記載著一張地形圖,標注的地點和終極給她的地圖有很多重疊,更多的是陳紋錦考古隊對汪藏海經曆的研究和思考。
筆記中有一句話表明,這份記錄是陳紋錦特地摘抄給三個人看的,同時筆記裡反複強調了“塔木陀”這個地方,像是希望看到筆記的人會前往這個地方。
巧了,塔木陀剛好是蟻下一個要去的目的地。那麼霍仙姑現在把這本筆記甩在她麵前是想做什麼?
霍仙姑一直很清楚,自己的女兒霍鈴參與進考古隊後就變得很奇怪。現在霍鈴因為考古隊的事,服用了藥物死掉了。她必須要查個清楚,她的女兒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它”的行跡滲透到了各處,也埋伏在了霍家。霍仙姑隻知道霍家在“它”的監視之下,蟻的出現則讓“它”主動冒頭了。
“它”派了人來和她交涉,希望她把蟻帶去給他們,報酬就是,霍家將徹底從“它”的視線中脫身,霍繡繡也會擁有自由的未來。
霍仙姑把給她信息的那個人殺了。但雙方都清楚,她接受了這個條件。霍家與官場有聯係,這關係是絕對撇不開的,但賣個好處給對方,也是為繡繡的以後鋪路了。
霍仙姑抿了一口茶水,手指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緩緩坐在椅子上,說“我雇傭你去塔木陀,價錢和黑瞎子行情價一樣。我要你幫我查清楚,我的女兒霍鈴究竟是什麼時候,在哪裡吃下了那個藥,那個藥是什麼,是否是彆人逼迫她吃的?”
霍仙姑看著蟻麵無表情的臉,摸不準她的態度,但從霍繡繡口中,她大致了解這人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她正要說些軟話,就聽見蟻說“哦,可以啊。那現在,我能和‘它’的人見麵嗎?”
蟻被隱秘地帶到了一處地點。她並沒有記路線,因為那並不重要。有人還給她的眼睛蒙上了眼罩,這挺可笑的,她怕黑,但不怕蒙眼。眼睛被蒙上,和看不看得見是兩回事。
一個人把她帶到一間房間後,那人就出去,在外麵把門給鎖上了。房間裡四角都掛著攝像頭,隻擺了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桌子上放著一個對講機和一台傳真機。
蟻坐到椅子上,剛拿起對講機,對講機裡就傳出了變過聲的聲音。她覺得他們的謹慎,也太可笑了一點,嘴角微彎。
“抱歉,以這種形式和你談話。我們知道你身上有某種神秘的力量……”這時,傳真機適時地傳來了一張印著圖片的紙,上麵是她施展魔法的畫麵,還有她煉藥的場景。
解雨茞那裡的藥水被偷換後,她直接在解家做了一批新的,應該是那時候被拍下來了。
魔法施展成功,魔法陣必然會亮起。但是可以疊加光係魔法,對魔法陣進行隱藏。她不總是隱藏,單純因為,有時,你需要讓彆人知道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