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一頭熾烈的紅發從酒館走出,迪盧克抬頭眯著眼看了眼太陽,撫了撫衣服上的褶皺,大步離開了。
酒館內一片狼藉,凝神躺在酒館的長椅上,滿頭銀發披散開來鋪在椅麵上,沉眠正酣。
溫迪趴在凝神的身上,臉貼著凝神的胸口,帽子和鞋子不知所蹤,晶瑩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浸濕了胸口處的大片衣服。
溫迪蜷縮著身體,一雙白色雪糕正交疊著靜靜得放在凝神的腿上。凝神的右手正放在溫迪的腰上將他環住,左手則勾著溫迪的右腿彎。
兩人昨夜相談甚歡,一個接一個的久遠故事被娓娓道來,一首首古老的詩篇如悠揚的樂章般被輕聲吟唱,一杯杯醇香美酒將現場的熱烈氣氛不斷推向新的高潮。
隨著時間的流逝,沉浸在美好氛圍中的凝神逐漸從迷蒙中回過神來,他緩緩睜開雙眼,感受到身上的沉重和手上傳來的異樣順滑感覺,不禁心生疑惑,於是將好奇的目光投向自己的身體。
隻見一個黑色秀發的小巧腦袋正安靜地枕在他寬闊的胸口上,彎彎的眉毛宛如初抽新芽的細柳,小巧玲瓏的鼻子正輕柔地翕動著。
凝神的目光繼續向左手下移,掌心下觸及的是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包裹在潔白的絲襪之中,仿佛是精美的藝術品。似乎是察覺到了凝神的注視,那雙如同奶油雪糕般白皙的雙腿微微挪動了一下,動作輕盈而自然,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可愛韻味。
看著眼前的場景,凝神陷入了沉思。
如果沒記錯的話,懷裡的這個家夥似乎是個男的?為什麼他會縮在自己懷裡?要叫醒他嗎?
凝神正想悄悄地將手掌收回來,沒想到手剛挪開,溫迪就像是察覺到了一樣,白色雪糕蜷縮起來後又緩緩舒展開,順滑的絲質材質被撐開變薄,隱隱約約的顯露出幾顆圓潤的趾頭。
溫迪睜開雙眼,撐著凝神的胸口坐了起來,大大的眼眸看著凝神,裡麵透露著清澈的愚蠢,整個人都顯得呆頭呆腦的。
凝神也撐著椅子坐起身,看著依舊坐在自己懷裡的溫迪,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等到溫迪緩過神來,他誒嘿一笑,小小的腦袋四處張望了一會兒,摸著腦袋對凝神說
“誒嘿,我的鞋好像不知道被甩到哪裡去了呢,你可以幫我找找嗎?”
說完,溫迪還睜著大大的眼睛,雙手放在腮邊,瞳孔中布靈布靈閃著光。
凝神有些無語,他指了指自己的腰部,溫迪此刻還坐在他懷裡呢。
溫迪又誒嘿一笑,皮鼓挪動,一拱一拱得坐到一邊的空位上。
凝神嘴角抽搐,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看著溫迪那秀氣而稚嫩的麵孔,終究還是將話又吞了回去。
凝神站起身,目光環視四周,很快就找到了溫迪的帽子和小皮鞋,他拎著那雙皮鞋走到溫迪的麵前,將鞋子放下後把帽子遞給溫迪。
溫迪誒嘿誒嘿著道了謝,腰身輕輕一擰,將雪糕裝進了鞋子裡。
穿好鞋子後,溫迪輕輕一躍跳到地麵上,給凝神行了一禮。
“感謝貴客昨晚的招待,還有剛剛幫我找鞋子,如果以後有想要聽的故事或者想要打聽的消息,儘管找我就好,保證您滿意!”
說完,溫迪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街頭。凝神看了眼周邊雜亂的環境,結了賬之後也離開了酒館。
漫步在清晨的蒙德城,凝神輕輕吸了一口氣,感覺心靈像是被淨化了一樣。蒙德城還是那樣環境優美、空氣清新,令人陶醉。
走到獵鹿人餐廳,凝神買了兩塊漁人吐司做早餐,大口吃完後,凝神舒服地眯起了眼。獵鹿人餐廳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跟()都有的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