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猶如滾鍋裡丟進了炸彈。
嗓子更加乾燥。
冥蒼竭力遏製的欲念,隻被她輕輕一勾,就動搖了他的理智。
他喑啞的望著她:“可以嗎。”
黑眸深沉渴求。
蘇奈唇角一勾:“可以。”
說完,她卻沒有動作。
冥蒼覆下薄唇,緩慢的,克製的,細致的。
反複碾她的唇瓣。
然而這種抑製的溫柔隻持續了不超過十秒,他就控製不住猛烈起來,掠奪的深吻,即使理智讓他遏製,再遏製,身體本能卻沒那麼容易聽從理智的命令!
他就是喜歡她,喜歡得快要瘋掉了!
身體太清楚這一點,他怎麼掠奪都不夠,恨不得當下就將她融進自己的骨頭裡!
蘇奈笑眼睨著唇上這個在瘋狂邊緣掙紮的男人。
她沒有惡意。
哦,或許有吧。
也許她本身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看著他一慣沉穩克製的模樣在親吻她時慢慢變得瘋狂,貪婪,她確實非常感興趣。
嗯,還有一點心疼。
但是這種心疼擋不住她想看他這樣瘋狂的興趣。
蘇奈伸手摸他的頭發,溫柔的,安撫的。
冥蒼鬆開她,將她狠狠抱進懷裡,頭上的獸耳彈了出來,與此同時,身後一條粗大蓬鬆的尾巴也伸了出來。
半獸形。
這是他隱忍到了極點的結果。
身體的忍耐程度已經到了臨界點。
如果再繼續,他的意誌力會徹底被欲念擊潰,發情期會徹底提前,在沒有準備抑製劑的情況下,他就再也收不住了。
蘇奈順勢roa他的獸耳,摸一摸,溫熱的獸耳還會抖動一下,太可愛了。
她玩得不亦樂乎。
冥蒼重重的在她頸窩處喘息,肆意的將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香軟的脖頸處。
獸人的耳朵非常敏感,她這麼做無疑實在挑逗他。
但他卻不想叫停。
發情期的難耐感讓他有些痛苦,但同時,身心又因為她的一次次頑劣的挑逗,而有些莫名的愉悅。
奈奈……
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小雌性。
她就完全沒有意識到她的處境現在有多麼危險嗎……
他隨時都會……
冥蒼仰遏的閉上眼,獸耳顫抖,擁箍住她的手臂不自覺發力,蜿蜒的血管在古銅色的手臂上突顯出來,昭示著手臂主人的煎熬。
獸耳玩膩了,蘇奈又把他的尾巴揪過來,蓬鬆的尾巴剛好握她一手,甚至還握不住,她愛不釋手的擼摸了幾把,完全沒發覺冥蒼渾身僵熱的狀態。
骨鐲感應到冥蒼的動情值已經高達74%。
但在她認知裡,她以為隻要任由他抱著,他就會慢慢消減下去這種發情狀態,根本沒有意識到擼尾巴摸獸耳這種行為,會讓這名血氣方剛的雄性那把火,無法熄滅。
冥蒼也放縱的仍由她摸個夠,隻是極力緊緊把她箍在懷裡,控製著自己,用僅剩不多的理智不讓自己有分毫其餘的動作。
獸血亢奮的叫囂著。
本能的愉悅,卻難捱。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裡的小雌性安分下來,好一會兒都沒再動作。
冥蒼才緩緩睜開眼,些微的鬆開她。
奈奈已經在他懷裡睡著了。
她本來就挺困的,現在靠在他懷裡,呼吸比平時睡覺時還要更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