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就等維修好之後再來上班。
茶茶還想對周玫說點什麼,小章拉了拉她,示意“讓老板自己待一會兒”,兩個人就悄悄地離開了。
周玫看著大羅:
“大羅,你也下班吧。接下來幾天店裡都不營業,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具體什麼時候開工,你等我通知。”
大羅沉默地拿過掃除工具,把地上又掃了一遍,又把台麵和咖啡機仔細清理了一番。
等他忙完這一切,想跟周玫打聲招呼,卻發現她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大羅把東西歸位,沉默地環顧著這間小小的咖啡店。
他從最裡麵的倉庫開始巡視,又檢查了一下除了被林炎砸壞的咖啡機之外的其他機器。
沒有什麼異常,一切都很乾淨整潔。
他給周玫披了一件外套,靜悄悄地離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
周玫從隱隱的腹痛裡醒來。
這是她一直以來的症狀——生理期第一天和第二天,肚子都會鈍痛。
這種痛倒不是摧枯拉朽那種劇烈的疼痛,如果具體形容起來,就好像有個人一直在不鬆不緊的,不上不下的,時不時用手抓住她的內臟,擰一下,再擰一下。
她捂著肚子,一步步,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挪到飲品製作間,擰開開水的龍頭,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水。
回到桌子上的時候,她突然發現,桌子上有一個信封。
上麵寫著:周玫親啟
“給我的信?”
周玫自言自語,打開信封,裡麵掉出一張信紙,還有一張銀行卡。
她把銀行卡翻來翻去看了一遍,不明所以。
於是打開信——
周玫姐:
你好,見字如麵。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不在雲南了。
你放心,我不是又去了彆的地方流浪什麼的,我是在回家的路上。
首先感謝你這幾個月對我的照顧,我在店裡認識了你、林炎哥還有小章和茶茶,你們人都很好,這幾個月我過的很開心。
你肯定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突然留下這封信,還有這張銀行卡。
其實,這個卡我早就想給你了,在見到你的第一天,我就想給你。
但是請原諒我的笨拙,在見到你的時候,我突然就失去了承認我真實身份的勇氣,隻好臨時編了一個瞎話。
我當時是想著,先在你的店裡乾點活,然後我找個機會,把錢給你留下,跟你把事情說清楚就好了。
但是,在店裡的這段時間,我過的真的很開心。
我甚至有些舍不得離開。
請原諒我的私心!
我現在的名字叫水明文,是水亦淩同母異父的弟弟。
一張信紙寫完了。
後麵還有,但周玫看到這裡,已經不止一次的瞳孔地震。
大羅,那個沉默寡言,不怎麼說話,乾活很利索的大男生,竟然是水亦淩的弟弟?
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
懷著震驚和懷疑的心情,周玫翻開了第二張信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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