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吳守拙也看出來,張乃超不太好打交道了,但由於張書文提前告知了,這張乃超的高傲性格,是以吳守拙也沒有太過在意。
“張道長,書文,咱們還是先到包廂內,坐下來聊吧!”吳守拙笑著提議道。
聞言,張乃超在微微頷首之後,便是徑直邁步朝著酒樓大門走了過去,理所當然的把自己,當作幾人之中排麵最大的人物了。
幾分鐘後,菁華樓一間豪華包廂內,吳守拙、葉梟四人,相繼落座下來。
吳守拙先是投其所好的,拿出自己帶來的古畫,“張道長,第一次見麵,這幅張擇端的書畫,就當我送給你的見麵禮了。”
說話間,吳守拙緩緩將古畫展開,放在了桌麵上來。
看著麵前這幅,出自宋代大家之手價值不菲的古畫,張乃超頓時眼前一亮,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來。
“吳先生,你太破費了,你這樣做,貧道可拿不出對等的禮物,來回贈啊!”張乃超故作為難的說道。
聽得這話,葉梟不由得心中好笑,這張乃超嘴上雖說著客套話,但心中隻怕是已經樂開花了吧!
但不管怎麼樣,這禮是送出去了,若是能花錢辦成這事兒的話,對於他和吳守拙來說,都是樂見其成的。
“張道長,我也是信奉道門教義的人,你若是要回禮的話,不如改天替我畫幾張符籙,我就很高興了。”吳守拙微微笑道。
他自然也看得出,張乃超的真實想法,他與葉梟此行,主要目的是為了走張乃超的路子,與天師溝通上,哪裡可能要張乃超對等的回禮?
“哈哈哈!”張乃超一臉欣喜的大笑起來。
“這樣的話,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吳先生,實不相瞞,我所繪製的符籙,可是受到了天師的親自指點,不是普通的道門中人可比的。”
“就拿這次祝聖大法會來說吧!法會流程中關鍵場合的符籙,很多就是出自我之手,等閒人就算是花費再多,也是得不到的。”
見吳守拙又是送禮又是吹捧自己,張乃超也有些飄飄然,其言語也比起剛才多了一些。
聽得張乃超提到了,祝聖大法會的話題,吳守拙於是順著其話頭問道:“張道長,你如此受到天師的器重,那麼這次祝聖大法會,肯定也是由你來主持吧!”
張乃超擺了擺手,略顯無奈的說道:“原定這次大法會,是由我輔佐我堂兄一起主持的。”
“這不是因為高統領和戰部總指揮,要親自出席嘛,所以就換做了天師,來主持祝聖大法會。”
葉梟知道張乃超口中堂兄,應該就是現任天師的兒子。
他昨日在軒轅據點,看過有關天師府的資料,現任天師年事已高,且有心傳位給自己的兒子,是以從前兩年開始,一些天師府的活動就由天師之子,代替天師出麵主持了。
“這還真是可惜了啊!”
“若是高統領和戰部總指揮不到場,想必這次祝聖大法會,就能看到張道長你的風采了啊!”
吳守拙繼續說道,有意試探張乃超,對高其美和戰部總指揮的態度。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