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熊安南,忘了當初在我天武門,你是怎麼被我爹打成死狗,丟出去的了嗎?”
歐陽飛鷹頤指氣使,朝著熊安南訓斥道。
“老子能看得上你女兒,那就是你家祖墳冒青煙了,你不僅不感恩戴德,還想著與我天武門為敵,難道想要你武極會所有人,死絕嗎?”
“你現在是不是以為,和我們叫板能顯得你很有血性,很有魄力,醒醒吧!這在我看來,你就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熊安南,我告訴你,你手上這點實力,給我天武門提鞋都不配,我爹若是想要滅你們,不會比踩死一隻螞蟻難多少。”
歐陽飛鷹此時,也不清楚他老子的打算,但他知道一點,他老子一直隱藏了實力,乃是一個大宗師。
是以在他眼裡,不管是葉梟還是不得往生的人,都不是他老子的對手。
這便是他現在,自認能夠肆無忌憚的底氣。
麵對歐陽飛鷹的叫囂,熊初墨和章漁歌還是有些膽怯的,實在是因為這些年,天武門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再加上他們既不清楚葉梟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葉梟還有其它的布局。
在他們看來,若真進行你死我亡的決戰,棉國武極會很可能討不到好。
“嗬嗬!”這時候,葉梟不啻冷哼出聲,“歐陽飛鷹,我提醒你一句,花花世界迷人眼,沒有實力彆賽臉,先穿襪子再穿鞋,先當孫子再當爺。”
“滅我棉國武極會,你不妨問問你老子,他有沒有這樣的勇氣?”
葉梟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境界,他也從歐陽劍南的反應上看出,對方已經是有所忌憚。
直接開戰,葉梟倒是很樂意見到,但歐陽劍南隻怕沒有這個膽子。
被葉梟這麼一懟,歐陽飛鷹頓時暴怒起來,“姓葉的,不要以為,你收買了不得往生的殺手,就可以在我天武門麵前招搖過市。”
“知不知道,不得往生隻是一幫見不得光的老鼠,他們若敢冒頭,我天武門可以毫無壓力的,一並將他們血洗了。”
不得往生?
聽得歐陽飛鷹這話之後,熊安南師徒三人不由有些疑惑,葉梟什麼時候,收買了不得往生的殺手?
他們怎麼不知道?
但這會兒,三人的驚喜卻是勝過疑慮,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們的勝算無疑將更加的大。
那金棉武館的沙蒙多,卻是有些心驚起來,怪不得歐陽劍南,剛才沒有選擇直接踏平棉國武極會,原來後者還有不得往生這個助力。
此時,他也慶幸自己,沒有急吼吼的來找棉國武極會麻煩,天武門是可以藐視不得往生,但他金棉武館卻是沒有這個能耐。
這時候,歐陽劍南再次開口了,他嘴角噙出一抹淡笑,看向葉梟道:“葉長老,你的事,我也聽說過一些,你如此年輕便已經修得現在的實力,也是難得的人才。”
“隻是龍國武極會有些不識貨了,將你發配到棉國武極會,這麼一灘扶不起的爛泥地來,我替你感到不值啊!”
“如果你願意棄暗投明,加入我天武門,我可以許諾你擔任我的副門主,以後若其它地方的天武門有了空缺,我還可以力保你擔任門主。”
“以你的能耐,假以時日進入我天武門總舵的核心層,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