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看出來的啊!你氣血鬱滯,導致肝氣失於調暢,氣鬱後又化火,火熱之邪上擾清竅便引起了頭痛。”葉梟繼續一臉風輕雲淡的道。
其實何明超的病情表征是極其微弱的,很多醫生光靠眼力都不可能看出來,但葉梟不同他是見神武者。
隻要何明超的氣血還在運轉,再如何細微的表征,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井上三樹這時候忍不住嘴角一抽,雖然何明超的話,已經表明其確實有頭痛,但他卻是不願意相信自己會不如葉梟。
隻見他大踏步來到何明超身前,二話不說直接伸手捏住了後者的手腕,進行把脈。
一分鐘後,井上三樹狠狠咽了口唾沫,低聲喃喃道:“果然是肝氣失調,氣鬱化火!”
此刻,他不由得重新轉頭打量了葉梟一眼,上一刻,他還很是輕視這龍國小子,認為對方就是在嘩眾取寵,但是這一刻,他心中再也不敢小瞧葉梟了。
“葉梟,你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說中了而已,再者,井上神醫之前也並沒有說出自己的診斷,是以這說明不了什麼。”小澤紀子沉聲說道,強行為井上三樹辯解。
“小澤紀子,你還要點臉嗎?明明這是葉會長說準了病情,而你口中的狗屁神醫毛沒都沒有看出來,你卻還要在這裡強詞奪理。”李偉強忍不住為葉梟發聲道。
就在小澤紀子打算回懟李偉強的時候,那井上三樹卻是開口道:“紀子,不用再說了,剛剛是我大意了。”
說完,他眯起眼鄭重其事的對葉梟道:“小子,你確實有點本事,值得讓我高看你一眼,但就憑這麼一個個例,還不足以證明什麼。”
“現在到我來進行診斷了。”
井上三樹說罷,便是掃向了坐在沙發上的何明珠,“何小姐,我看你不時出汗,應該是小時候落水後滯留時間太久,落下的病根。”
“再者你坐下時,應該感覺腰部如同針刺一般的疼痛吧!這是你由於一次摔傷導致的腰椎隱裂。”井上三樹侃侃而談道。
方才他觀察何明超的時候,因為對方在晚上才會頭痛,自然沒有被他觀察到,但是何明珠不一樣,井上三樹通過看何明珠的動作以及神態,便是能結合自己的經驗,判斷出其患有的病症。
聽得井上三樹這話,何明珠連聲稱讚道:“神醫!井上先生,您真是神醫啊!”
“您剛剛說的都對,我的確有您說的那些情況,而且您竟然連我幼年落水都能看出來,這份眼力可以說是舉世無雙了啊!”
聽聞何明珠的讚歎,井上三樹笑嗬嗬的輕撫起自己的胡須,顯然對於何明珠的話很是受用。
儘管井上三樹覺得自己,已經將何明珠的病症說得很詳細,但此時還是似笑非笑的瞥向葉梟道:“小子,你又如何說?”
在他看來,此時自己已經是搬回了一局,葉梟根本不可能再有補充了。
葉梟還沒有說話,小澤紀子便是急不可耐的開口道:“葉梟,你可不要重複井上神醫的診斷,那樣隻能說明你的無能,哈哈哈!”
“當然你也可以嘗試著,胡亂添加一些病症說辭,隻是我勸你最好不要那麼乾,因為何小姐有沒有那樣的病,井上先生一看便知。”
小澤紀子自然也是以為,葉梟已經對何明珠的身體狀況無話可說,是以才如此得意洋洋。
“葉會長,要不你還是看下一個吧!”李偉強低聲說道,他覺得,如果葉梟先行診斷的話,或許還會有些把握說準,而在何明珠身上,葉梟應該是無法壓過井上三樹了。
“不用了,還是就拿何小姐說吧!”葉梟淡笑著回應。
葉梟的話剛說完,何明超便是大笑起來,“哈哈哈,姓葉的,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難道你還真打算給我大姐,胡編濫造一些莫須有的病症。”何明超嗤之以鼻的道。
然而葉梟卻是並不理會何明超的嘲諷,他看著何明珠看自顧自說道:“何小姐,你幼年落水產生病根,我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