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鐘西宇不屑冷笑。
“薛勝男,攘外必先安內的道理你懂不懂,給我爹報仇那自然是必須要做的,可是在我港城武極會內隻能由我去做,港城武極會也隻能有我一個人的聲音存在。”
“你特麼一個娘們整天喊著報仇帶節奏,把我放在什麼位置?”
說這話的時候,鐘西宇整個人變得猙獰無比,好似麵前的薛勝男不是他的師姐,而是一個超過殺父之仇的敵人。
此時葉梟和司錦繡也都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場,比他們預期來的還要早,還要激烈的武極會內鬥。
聽得鐘西宇這話,薛勝男整個身軀都顫抖起來,“鐘西宇,我隻想給師父報仇,你要坐會長位置我也從來沒有反對過,你有必要做的這般絕情嗎?”
薛勝男的心思很是簡單,前會長出事前她隻是醉心武道,前會長出事後便是一心報仇,什麼會長職位並不是她所看重的。
“嗬嗬嗬!”鐘西宇獰笑起來,“薛勝男,我坐會長位置,是眾望所歸,老子不需要你的施舍。”
“還有就算你不想做會長,你身邊的擁躉會情願如此嗎?老子可不想有一天看到,你來一出黃袍加身的戲碼?”
“所以你要麼臣服我做老子的女人,要麼死去!絕對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聞言,薛勝男一口銀牙幾乎都要全部咬碎掉,她試圖掙紮著擺脫束縛,卻是發現身上一點勁力都調動不出來。
“怎麼,薛勝男,你還想要動我是不是?”
“可惜晚了,過了今天,你要麼就是一具行屍走肉,要麼變成一具死屍!”
“哈哈哈!”
鐘西宇得意的大笑起來,除掉薛勝男後,擋在他麵前的兩塊絆腳石就少了一塊,距離他登上高位則是又近了一大步,他如何能不開心。
“咳咳!”這時候,一旁的葉梟乾咳了兩聲。
“我說你們可真沒把我們當外人啊!這種內訌的戲碼,不是應該關起門來上演嗎?”
“那什麼鐘西宇是吧,趕緊將你小弟對我們造成的損失賠付一下,我可沒功夫在這裡看你們飆戲。”
聽得葉梟這話,鐘西宇得意的笑容頓時僵固住了,他鄙夷的朝著葉梟看過來。
“小子,告訴你,我不是沒有把你當外人,而是把你,當死人。”
“你活不過今天,我養的鯊魚還沒有口糧,正好將你切片喂魚,至於你身旁的女人下場要比你好一點,今晚我會好好照顧她,等我玩夠了後,就把她送去我旗下的場子賣。”
“長得這麼水靈,生意肯定不錯,哈哈哈!”
聽得鐘西宇這話,跟他一起來的手下也都是紛紛戲謔的笑出聲來,他們覺得葉梟實在是太白癡了,一個外地佬居然敢跟鐘少叫板,簡直是壽星公吃砒霜啊!
不過豹子和前麵一批進來的人,卻是笑不出聲來,他們可是見識過葉梟動手的,雖然他們也覺得葉梟不大可能,在鐘西宇手下討到好果子吃,但卻是不敢再小覷葉梟了。
司錦繡此刻越發的惱怒了,怎麼這群人下三濫,都不動都要將自己帶進去,難道她看起來就那麼好欺負嗎?
薛勝男這時候雖然非常不滿鐘西宇的胡作非為,但是現在她自身都難保,縱使有心幫助葉梟和司錦繡,但也是沒有那個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