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被我踢了一腳後。
頓時捂著屁股往山下走去,我也跟了上去。
目前來看。
現在想要知道這其中是怎麼回事。
無非就是從兩個地方入手,一個是這個相親會所的女老板,另一個就是這個縫屍匠了。
但眼下,這個女老板是哪個相親會所的老板,完全不知道。
想查她很難。
而這個縫屍匠可不一樣了。
我知道他在哪工作,而且殯儀館的那個嶽老賴我是認識的。
好歹算是個兄弟。
彆管熟不熟吧。
去打聽一下也是好的。
打定主意後,我和二胖一路加速下山。
下山不怎麼費勁。
加上二胖沒爬全程,還是可以加速的。
隻用了半個小時。
我和二胖就出了景區,周圍的工作人員也開始清場了。
天色不早。
我和二胖一起來到街邊,接著就打了一個車。
因為是景區,打車很是方便。
很多出租車都會在這裡等著拉活。
我沒有選擇再去小芳家。
現在沒有任何的進展。
回去也沒有意義。
直接去殯儀館。
司機見天馬上就黑了,還要去殯儀館。
也是坐地起價。
說回來這趟會拉不到人下來,價格不到位,就不去了。
我確實著急。
也就沒有計較。
反正就這麼點錢,花完算求。
徹底擺爛。
路上二胖一直在睡覺,這家夥是走哪睡哪,我都懷疑他上輩子是個睡夢羅漢轉世的。
終於。
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
我和二胖下了車。
看著周圍黑漆漆的一片樹林。
唯獨有一個房子,就是殯儀館,二胖也是抱著自己的胳膊說道“天罡,這鬼地方不會不乾淨吧?”
看他這個慫樣。
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便是輕車熟路的走了進去。
裡麵是亮著一個昏黃的燈光的。
是那種老式的燈泡。
就掛在院子門口。
費電不說,還不是很亮。
門房處。
還是貼著登記二字。
我來到窗戶邊,對著玻璃敲了一下。
“咚咚咚——”
玻璃發出脆聲。
裡麵的一個老頭認真的看著一個小電視。
聽聲音似乎是球賽的聲音。
他摘下老花鏡。
對著門口看了一眼。
一見是我。
便是表情微變。
但還是走了出來。
老舊的門發出一聲“嘎吱”聲。
接著他走出來說道“兄弟,你這大晚上的來殯儀館乾啥?”
說著眼神就落在了二胖的身上。
隨後眼睛一亮。
“哎呀呀,我這還真的有機緣啊,這連睡……胖兄弟來了?&nbp;”
他話說了一半。
隨後又是對著二胖親熱的摟住了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