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將這個情況向相關部門反映了?”
“林警官,你這一招是真夠毒的。”
“不過,我喜歡。”
“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也是他們顧家得到報應的時候了。”
葉辰聞言,無比愜意地輕笑起來。
他明白林依雪這般做,是為了替他出一口氣。
這一份人情,他葉辰記在心上。
“啊——”
“艾滋病?”
“得了那種病,是不是人就活不長了?”
許靜掩嘴輕呼起來。
“艾滋病是絕症,但不是要命的病,如果去魔都、燕京以及國外治療的話,活個幾十年,是沒有問題的。”
葉辰解釋說道。
“死不了?那人們為何談艾色變?”
許靜問。
她的表情蠻失望的。
顧桐是個惡少,給她的印象很差勁,她巴不得顧桐死。
“談艾色變?”
“這是認知方麵的問題。”
“大部分人,對於艾滋病的認知太少,隻曉得這是絕症,隻要染上,是治不好的,卻不了解,艾滋病雖然治不好,但經過治療,是不會死的。”
“目前我們龍國的魔都、燕京等地的醫院,是有專門用來治療艾滋病的靶向藥,這種藥能抑製艾滋病的惡化。服用這種藥的話,能讓患者至少活個幾十年。”
“隻是接受艾滋病治療,是需要天價的費用。”
“這個費用不是誰都能承擔起的。”
葉辰聞言,不由解釋起來。
“天價費用?這個費用對於顧家來說,根本不是問題,看來顧桐這個惡少是死不了了。”
許靜酸酸地說道。
她對顧桐是極其厭惡的。
因為對方壞事做儘。
他該死。
“好了,老婆,不用為顧桐的事傷神了。他會有報應的。縱然艾滋病收拾不了他,當他與那些夫人們的破事東窗事發後,他顧桐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那幾個領導,可不是好惹的角色,他不死,也少不了皮肉之苦。”
葉辰安撫許靜。
“是啊,許靜,這次顧天雄縱然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罩得住顧桐。畢竟,顧桐闖得禍實在是太大了,那些領導們都不是好惹的,他不死,也要掉一層皮。”
林依雪也勸說許靜。
她身為女人,也對顧桐厭惡至極,與許靜相同,也恨不得對方死。
“希望吧!”
許靜多少有些失落。
“”
葉辰見狀,也沒有繼續規勸什麼。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虛的,隻要賀強將他需要的東西搜集起來,他會讓顧家為之付出慘重的代價,這才是最好的出氣方式。
他是一個男人,應該為自己的老婆討一個公道,出一口惡氣。
這是他應儘的擔當。
“葉鎮長,我聽說,你畢業於漢東政法大學,還是研究生畢業?你與剛空降呂州的高育良副市長認識嗎?”
“他是漢東政法大學研究生學院的院長。”
林依雪見狀,則換了新的話題,她提及葉辰大學時的事情。
又或者說,她在試探葉辰與高育良的關係。
“我在漢東政法大學讀書時,我的老師是高育良,後來讀研究生,是學校保送的,當時的老師,還是高老師。他是個好老師,對我很好。”
葉辰聞言,也沒有隱瞞,光明正大地將這個事情承認了。
首先,沒有隱瞞的必要。
其次,也瞞不了。
這兩天,他雖然人在醫院養傷,但是關於呂州市的重大人事調整,是極為清楚的。
先是市委書記徐壽才調到省裡,退居二線,擔任省人大農工委的主任。
市長錢濤上位,繼任呂州市委書記。
他大學的老師高育良則空降成為呂州的副市長,當然,是高配市委常委,分管經濟。
“什麼?”
“高育良副市長是你大學的老師?那你們的關係,應該很好吧?”
“每個老師不是都喜歡學習好的學生嗎?”
林依雪戲笑地說道。
“高老師對我好,這我承認,他不隻教我知識,還教我做人。”
葉辰聞言,如實說道。
“大學老師?”
“副市長?”
許靜也將兩人談話中的關鍵詞捕捉到了。
這些信息,讓她無比震驚,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對葉辰的認知,實在是太少了。
之前,對葉辰的認識無非是葉辰家裡是普通人,無權無勢,葉辰是家中最有出息的,先考上鎮長,當了領導,又能通過炒股來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