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要咬回來嗎?”
秦逸風說話的時候已經停下手上的動作,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江炎。
說完“嘖”了一聲,還嫌不夠似的在江炎脖子上輕輕點了兩下。
江炎也抬頭看他,
兩人隔空對視了一眼,江炎忽然就笑了。
他長眉微挑,桃花眼好看地眯了眯,
“我們秦總這是去進修了?看起來像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啊。”
秦逸風看著他的眼睛,唇角翹了翹,“所以要咬嗎?咬完能不能彆氣了?”
“好啊,”江炎點點頭,“你彆動,讓我咬過癮了什麼都好說。”
“一言為定!”
秦逸風從沙發上下來,大步走向浴室,“我先去洗澡。”
“等一下,”
江炎起身跟上他,伸手抽下了他的領帶,拿在手中纏了一圈。
秦逸風看了他一眼,沒問他要領帶乾什麼。
……
臥室裡,秦逸風的雙手被領帶綁住,高舉過頭頂。
人躺在床上,身上隻圍了一條浴巾。
江炎跨坐在他身上,低頭看他。
眼神所到之處,秦逸風覺得自己皮膚都變得滾燙,好像下一秒就燒起來了。
這簡直是一種酷刑。
他難耐地動了動,下一秒又被江炎按住了,
“說了不許動。”
“阿炎……”
秦逸風嗓子都啞了,希望江炎能體會到他的痛苦,放他一馬。
然而江炎好像個冷酷無情地殺手,在他大腿上重重按了一下,
“說了彆動。”
秦逸風的腿抬了抬,又徒勞地放下了。
江炎的眼神往浴巾的中間方位瞄了瞄,
“秦總,你的冷淡疏離呢?這是不是有點太過熱情了。”
秦逸風覺得身上的溫度被他一個眼神看得又有上升的趨勢。
清了清嗓子,“除了第一次見麵,我對阿炎什麼時候冷淡過?”
仔細說起來,就連第一次見麵,秦逸風對江炎也是有些不同的。
或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們就慢慢被彼此吸引。
秦逸風難耐地動了動,求江炎給自己個痛快。
“阿炎……”
“噓……”
江炎豎起食指,示意他不要著急。
接著緩緩俯下身,嘴唇堪堪碰到秦逸風的肩膀,下一刻就要咬下去。
放在客廳的電話突兀地響了起來。
江炎翻身去接電話,走出去前回頭看了一眼秦逸風。
隻用一眼,原本想跟著他一起出去的秦逸風就重新躺了下去。
電話是療養院那邊打過來的,江董事長遛彎的時候沒注意摔了一跤。
“江先生您彆急,老先生沒什麼大事,但我們還是要通知您一聲。”
“謝謝,我會儘快趕過去。”
掛了電話,江炎回到臥室。
秦逸風已經自己解開手上的束縛,雙腿大剌剌地叉開靠坐在床頭。
那條浴巾經過剛才,已經變得搖搖欲墜,堪堪遮在胯間。
明顯主人沒有去整理一下的意思。
如果不是平時不怎麼抽煙,臥室裡一時找不到這種東西,秦逸風此時此刻真的很想來一根。
身體裡的火,被叼在那裡上不去下不來的,彆提多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