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常越寒很是尊敬恭謙:“還行。”
“老大不小了,有沒有心儀的女孩子?”
常越寒的腦海裡立即浮現洛星空的臉。
他輕輕一笑,沒有直言回答。
硯銘哲看出來:“看來是有喜歡的人了!”
一旁的夜權也很詫異,倒是沒有聽說他有喜歡的女孩了。
隨著這個話題,常越寒不禁想起了硯北琛訂婚的事,便看向硯銘哲,打算詢問一下。
“閣下。”
“不必這麼生分的稱呼,北琛怎麼喊你義父的,你就怎麼喊我就行。”硯銘哲說。
常越寒微微點頭示意:“硯伯伯。”
“你說。”
“我聽說,北琛要訂婚了?”
訂婚?
硯銘哲的反應也是一愣。
不過前陣子他一直在醫院養傷,昨天才出院回到古堡,倒是沒有聽說兒子要訂婚的事。
一旁的夜權更是聽得雲裡霧裡:“北琛訂婚?什麼意思,他不是結婚了嗎?”
上次還帶著他的小嬌妻一起去參加了自己的生日宴呢。
提到結婚的事,硯銘哲也隻是微微歎了口氣:“唉,之前那女孩兒是父親的意思,不過似乎兩人性格不合,分了。”
分了?
夜權甚是意外。
這怎麼結個婚跟兒戲似的。
“您不知道這件事?”透過硯銘哲的神情反應,常越寒看出來他似乎並不知道訂婚的事。
也就是說可能根本就不存在訂婚一事。
“倒是沒有聽北琛說過。”硯銘哲皺起眉:“不過,那個叫盛伊伊的女孩兒替北琛擋了一槍,搶救的時候命懸一線,人差點就沒了,後來雖然搶救過來了,但因此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
嚴重的後遺症?
聞此言,常越寒不由一怔。
也就是說硯北琛可能因為這個後遺症,所以不得不和盛伊伊訂婚,為她的下半生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