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會寫自己的名字?”楊江北很好奇,說不會寫字可又能寫出自己的名字,說他會寫字卻隻能寫自己的名字,好奇怪呀。
“他本來就不會寫字,也不識字,他之所以會寫自己的名字,也是因為紀先生教他的!”王經理走到老人跟前,又替他倒了一杯熱茶。
“紀成予?”
“是,紀成予紀先生。他是紀先生的司機,幾年前跟著紀先生還有小路一起去青城,隻是……”王經理看了一眼白曼就再沒說下去。
“那,那他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老頭聽到這話又開始著急的站起來,嘴裡不停地“啊,啊”想要說話,可他越是著急越是說不清楚。最後急的他趴在地上,然後匍匐在地上,一會兒又裝作雙手放在背後被綁的樣子,然後又把手比作刀,從嘴裡似乎拽著舌頭但實際上手裡空空如也,比劃自己的舌頭被刀切掉。
老頭看眾人眼神不解,於是乾脆手不停地指向東邊,打開門繼續的往那邊指著,好像再告訴他們事情原因,可在場的人卻沒能理解,也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
“你,你想說什麼?”
老頭急得哇哇直叫,他指著海上的東邊,不停的啊啊啊啊。
“他,他這是什麼意思呀?”清歌也不解,看著方墨舒,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眼神澄澈,水汪汪的可愛極了。
方墨舒握著她可愛的小手,嘴角微揚,單手給她攏攏衣服,把她摟進懷裡。
清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其他人都沒在看自己,這才好意思的靠在他懷裡。
白曼和大家一起跟著老頭來到門外,老頭手指用力的指著東邊,而曼姐此刻卻回了頭,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個美景:
兩個人站在大雪裡,相互依偎,夜色深濃,身後的紅燈籠隨風搖曳,一幅上好的佳人圖此刻浮現在眼前,多年以後,老去的曼姐還會時不時的想起這幅美景。
“他指著那邊,那邊是乾嘛的,有什麼嗎?”楊江北順著他指的地方望去,根本看不到什麼黑漆漆的,除了房子就是雪。
“他指的會不會是什麼人?”
“什麼意思?”
“應該是住在那裡的人,那麼多人,會是誰呢?”
“你知道什麼意思了?”
“我猜應該是紀先生出事後,老李沒死,被人給帶走了。他應該是知道了什麼事,那人怕他泄漏,割了他的舌頭,讓他變成了啞巴!”
“我覺得王經理你說的隻對了一點兒。”楊江北搖搖頭,然後攏攏衣服,“外頭的雪太大了,咱們進屋再說。”
“你知道怎麼回事了?”
“應該是知道怎麼回事了!”他自信的邁著大步向屋裡走去。
白曼沒插話,跟著他們也回到了屋裡,老頭也被他們帶了回來。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在這之前,我有件事要跟白老板也就是曼姐您說一聲。”他有些歉意的看著女人,“什麼事?”
“應該怎麼說好呢。”他又轉頭看向方墨舒,見方墨舒衝他點頭後,他清清嗓子開口道:“是關於紀成予,也就是您先生死亡的事情。”
“成予?他怎麼了?”
“他被程國際害死了,其實這件事情早在半年多以前我就知道了。”
她驚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你,你說什麼?”
“因為任務需要,必須要調查一些相關事情和人,所以意外查到了紀成予的死因。”
她看向方墨舒,方墨舒有些歉意的看著她,“其實曼姐之前和錢老板他們商討的時候我想插手幫您,但是看您態度堅決,所以就……”
“所以那個時候你就算都知道了是嗎?”
“是!”
王經理也一臉不可思議,既然知道了乾嘛還要問他。
方墨舒看著他們兩個,“楊江北,把知道的該說的都告訴他們吧!”
“好嘞,其實早就應該說了,但是介於程國際為人狡猾奸詐,怕他跑了,所以就沒說。現在這種情況恐怕他想跑也跑不了了,不妨說出來,說不定還能給白老板帶來些許幫助。”
“我猜這老李就是被程國際的人帶走的!”老頭聽到“程國際”這仨字兒,眼神亮的嚇人,也不停地點頭表示讚同。
“程國際?他帶老李乾什麼?怕泄露直接殺了他不就好了嗎?”
“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導致程國際不能殺他,隻能割了他的舌頭。”
“真想不明白,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他還能有什麼怕的!”
“是人就有害怕的,比如說劉川!”
“他?”
“程國際現在一定怕死劉川了,他陷害劉川,差點兒弄死他。結果劉川逃了,還知道了一些對他不利的秘密,你說他害不害怕?”
“你的意思是他準備殺老李的時候被不能動的人看見了,不得已才把老李帶走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他不能說話,又沒有人在現場,能知道情況的除了這老頭外就是程國際本人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宋惟擁來的晚,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
“紀成予不是出意外死的嗎,怎麼又成了程國際殺死的?”
“爸爸,您認識紀先生?”
“認識,我跟他生意往來頻繁,他為人精明好客,是個非常有能力有本事的年輕人。我還感慨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年輕有為,我是非常看好他的。後來聽說他出事了,為此還可惜了好久,沒想到是人為。不過,到底是什麼原因程國際要殺他?”
“這就得從紀成予的身世說起。”
“紀先生的身世?”
“是。”楊江北看向白曼,“不知道白老板知不知道你先生的身份?”
“我隻知道他是青城紀家的最小兒子,他母親也就是我的婆婆是紀如海的第五個小妾。”她之前讓王經理打聽關於李景華所說紀成予的身世,可打聽了好久都沒有什麼動靜,她不由得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