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這麼多錢呐,這津海人也太有錢了吧,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錢啊,我的天呀!”楊江北看著今天晚宴募集到的錢足足填滿了二十個兩米長八十厘米寬的大箱子,它們立著放在屋裡的地上,打開它們錢鋪滿了地麵。
楊江北眼神冒光,一會兒拿起這羅錢,一會拿起那個箱子裡的錢,一會兒左麵看看,一會兒右麵又看看,眼睛裡全是錢,根本看不過來。
方墨舒看到他那不值錢的樣子,真是無語了。
“收收,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少帥,少帥,錢,錢,好多錢呐,好多啊!”
“是是是,好多錢!”他歎了一口氣,真怕他受不了刺激,沉迷在這些錢裡。
“好了,趕緊過來,還有一些物品要整理!”
楊江北充耳不聞,還在那滿心滿眼的數錢,最後方墨舒實在看不下去了,衝過去揪著他的耳朵,把人滴漏過來。
“哎哎哎,疼疼疼,乾什麼呀!”他扔下手裡的錢,一把握住方墨舒的手腕往上提,儘量減輕耳朵被掐的疼痛。
“乾什麼?叫你聽不見啊,我看你都快掉進錢堆裡了!”
“彆揪了,疼,疼啊!”
“還知道疼?我看你是一點兒也不長記性!那些錢跟你沒關係,彆再給我出洋相!你看看大家都怎麼看你呢!”
“能怎麼看我,我又沒丟人!”他不信,側頭看向前方,隻見白曼和柳若琳,清歌都在偷偷捂嘴笑,而男人們也都搖頭,有的控製不住笑的捂著肚子正在喊“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我,我,我那是高興,對,高興!你看咱們舉辦一場宴會就籌集了這麼多錢,你說咱們多開幾次是不是能籌到更多的錢!”
方墨舒恨鐵不成鋼,又加把力度狠提了他的耳朵,楊江北立刻“嗷”的一聲,開嘴求饒“大帥,大帥,我錯了,我錯了,耳朵,耳朵要掉了!”
“閉嘴!臉都讓你丟儘了,還有臉喊疼!”
“哪裡,哪裡嘛,我丟我的臉,又跟你沒關係啊!放手,快放手!”他拿手去拍打方墨舒的手腕,試圖讓他鬆開。
方墨舒看他一臉糾結,眉毛都快皺沒邊兒了,他的耳朵又被子裡揪的紅彤彤的,於是就放開了手。
“哎呦喂,真特麼的疼!耳朵都要揪掉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的,怎麼就這麼喜歡揪人家耳朵呢,我的耳朵可疼了,你瞅瞅是不是腫了?”
他朝方墨舒翻了一個白眼兒,然後走到柳若琳和宋清歌麵前,“伯母,您瞅瞅你未來女婿有多狠,我耳朵都快被揪掉了,現在可疼了!”
他把耳朵側著讓柳若琳看,柳若琳用手碰碰那紅的有些發紫的耳朵,“看起來確實疼,墨舒啊,以後輕點兒揪,在把耳朵揪壞了怎麼辦!”
“就是就是,你聽見了沒,下次輕點兒!”他得意洋洋的,清歌聽到他的話又樂了,不小心樂出聲來。
“你樂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嘛!你不用笑我,小心以後你也被他揪耳朵!”他揉揉耳朵,一臉的不忿。
白曼也搖搖頭,他是不是被錢擾的智商都沒了。
“行了,你是不是另一隻耳朵也不想要了?”方墨舒真是看見他就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把他那隻耳朵也變成這樣。
“怎麼了,你還想揪我耳朵啊,我告訴你,沒門!”他趕緊捂著兩個耳朵往門口跑,沒看見前麵的路,一頭撞進王經理的懷裡。
“哎呦喂,疼死了,誰呀?”他又揉揉頭,王經理也揉揉自己的胸口,“小子,你下次跑的時候看著點兒路,得回這回是我,萬一是個姑娘的話,豈不是被你一頭撞出二裡地?”
“哪有那麼誇張嘛,不過,你沒事吧,我看你一直揉胸口的!”
“有事,被你撞出內傷了!”
“不會吧,你一個大男人的,又不是女人,咋這麼矯情?”
“要不你試試?”
“好了,你倆彆鬥嘴了,都餓了把,我把剩菜熱了熱,又做了幾道新菜,走吧,吃飯了,吃完飯再整理!”宋惟擁出現在門口,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走,吃飯去,都餓了。”清歌一把抓住柳若琳和白曼的手,拽著她們就跟著宋惟擁向餐廳走去。
“墨舒,跟上。”她還不忘回頭叫自己的未婚夫一聲,路過楊江北的時候哈哈大笑了幾聲。
“忒,笑我哈,我有那麼搞笑嗎?”
“你說呢,趕緊吃飯去,小心方公子把你另一隻耳朵變成跟這隻一樣!”
“你!乾嘛都為難我的耳朵,它就這麼不得眼嗎?”他哀怨的也跟上了他們。
月色清冷,劉川坐車回家。他在車裡看著兩旁飛快閃過的房屋,忽然想起了剛才在宴會上看見的宋清歌。
他隻看了一眼,就再也忘不了她的樣子,純白的修身晚禮服長裙,畫著適宜的淡妝,麵容姣好,身材出眾,正是男人們喜歡的女人。
以前知道她隻是透過黑白照片,第一次看見真人,怪不得方家人急著定下她,也怪不得程家的那個紈絝瘋了也叫著她名,一次又一次的惦記她。不得不說,真的很好看,不是那種像白曼妖嬈的美,也不是津海以前有名的花魁那種精致清冷的美,她是那種清純青春的美,鮮活蓬勃,嬌嫩欲滴,就像一朵即將綻開的花,惹人憐愛,惹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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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是在想剛才宴會上的事嗎?”
“宴會上?什麼事?”
“那您在想什麼呢?”
“在想應該如何殺了程國際!”
“爺,小的覺得,如果方墨舒他們殺了程國際,不也算間接替您報仇了嗎,咱們乾什麼還要費力去殺他呢?”
他看了前坐回頭的隨從,歎了一口氣道:“豹子,你要是覺得你家爺我不喜歡安靜,你可以隨意說。但是你家爺我現在想安靜,你不知道察言觀色的話,就把嘴閉上!”
“好吧爺,不過剛才小的碰到虎子他們了,聽他們的意思是找到程天荀的下落了。”
“他們告訴你的?”
“不是,是白曼送人出來時,虎子告訴她被我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