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林向東準備了兩條紅燒魚,又將另一條用於熬煮湯品。
品嘗著美味的魚湯,搭配自製的饅頭,享受著紅燒魚的獨特風味,整個晚上林向東倍感滿足。
生活要積極向未來展望,為了更好地融入這個時代,他開始儘量適應此時社會的節奏。
對於這個時代獨有的特色與風俗,林向東亦感新奇而有所體會。
吃完晚飯休息一番後,他專心鑽研魯班鎖的組裝。
之前下鄉放映電影時得到了一本破損嚴重的舊書,上麵詳細地列舉了十多款不同類型的魯班鎖。
若非閒暇無事,他也可能不會如此癡迷其中——隻要有一台電視機,他很可能會將其遺忘在一旁了。
……
轉眼之間,在賈家的另一邊。
賈張氏發現自己珍愛的金戒不翼而飛了。
此刻,孫子棒梗還在學校尚未歸來,小當也在院落中遊玩嬉戲,僅剩秦淮茹坐在大門口。
“秦淮茹,難道你把我的金指偷偷帶走了?”賈張氏瞪大她那狹尖的眼睛,充滿憤怒直逼而來。
儘管家中的現金和票券並未丟失,但她認為這戒指必定遭內賊之手。
上一次的錢財失竊事件至今尚清晰在目,現在竟然又有東西被偷了,這讓小偷行為越來越肆無忌憚。
“你說金指遺失了?這並非我所為呀!”秦淮茹顯露出驚異的表情,心底暗中感到氣憤不已。
畢竟是親人一家的關係,賈張氏上來直接責怪她偷盜,顯得非常傷人且不禮貌。
“我的金戒指果然失竊了。”賈張氏情緒煩躁,更是急如熱鍋螞蟻。
上次察覺錢財遺失之後,她將私房錢轉移到更為保險的處所藏起來,沒想到此次卻失去了金戒指。
實際上秦淮茹知道賈張氏曾擁有一隻戒指並羨慕已久,現在當聽聞金戒指被盜,秦淮茹自然也無法冷靜。
“是否可能是你不慎忘記放置在哪裡呢?”
“會把我的戒指放錯地方嗎?”賈張氏臉色凝重地駁斥。
“我實在不清楚何故消失,不如我們好好搜查下!”
說完,秦淮茹率先開始展開尋找行動。
……
回到工廠,眼下無過多繁忙的任務,林向東悠然地品茶閒坐。
此時傳來一陣係統的提示聲。
放下手中的茶缸,並緩緩閉起眼睛後,即感覺到隨身空間裡麵增添了一枚新的金。
顯然,這是屬於賈張氏的那一枚。
這款金戒指重達13克。
在這種時期無法進行黃金買賣,所以難以確切估算這13克金究竟值多少金額。
也許該到鴿子市場走一趟,拿金戒指換點現金,林向東心裡盤算著。
……
秦淮茹在家裡翻箱倒櫃,就是找不到那枚金戒指,不禁一臉無奈。
賈老太太癱坐在地上,哭哭啼啼,還不時拍打著大腿。
“這到底是怎麼了?淮茹,你婆婆為啥在哭呢?”原本在院子裡的大媽聽到賈老太太的哭聲趕緊過來了。
秦淮茹沒吭聲,畢竟金戒指太招人羨慕了。
“我的金戒指讓人給偷走了,可惡的賊啊!老賈,東旭,你們把我帶離這鬼地方吧。”賈老太太邊哭邊傷心地說著。
“金戒指?”大媽驚訝地看著賈老太太。
這老太太也真是的,有那麼珍貴的金戒指卻不好好存放。要知道她平時都在家待著,院子人來人往,很難想像外人會有機會去偷那枚戒指。
“老太太您彆急啊,也許是放到彆的角落給忘記了。好好的回想一下,一定會找到的。”大媽說道。
“嘁,我就知道你是想看我笑話才這麼說的!”賈老太太被憤怒蒙蔽了理智。
一聽這話,秦淮茹就知道情況要糟了。
“你這張嘴啊!”大媽怒不可遏轉身就走。她懶得跟這位刁頑的老太太爭執了。
秦淮茹趕緊追了上去解釋給大媽聽。但是大媽根本沒心情理會。
眼見大媽生氣離開的身影,秦淮茹隻能深深歎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婆婆的愚蠢和刁蠻又讓人生恨了。
“媽,三大媽是真心想幫忙,你怎麼這麼說呢?”秦淮茹問她。
“好心個頭!”賈老太太鄙視地唾了一口。
為了保持秦淮茹的形象扮演好惡毒的婆婆,賈老太太乾脆不裝了。但是秦淮茹隻是希望能夠少一點麻煩。
至於賈老太太,她覺得閆家人條件也就這樣,並且有些小氣,多說的好聽話並不能代表什麼實質上的幫助。因此她並不覺得自己得罪一個大媽有多大損失。
但當淮茹再次勸說,賈老太太就不開心了。難道自己做為婆婆還需要兒媳婦教訓不成?
賈家的任何決定都不用看秦淮茹的臉色行事。
隨後,她懷疑是小當偷了她的金戒指,到後來連放學回家的捧根都沒能逃過她的懷疑。
晚上,林向東回到家中時,就看到了賈府這一片混亂的樣子。
大夥都還沒吃晚飯又要召開全小區的大會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