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整部電影結束。
若即刻返回市區,在午夜之前,或許還有機會回到住處。
稍作思索,林向東決心動身進城去。“同誌您要回去市區?”眾人聞之,均表示擔憂。
“這麼晚確實不大安全,不如明天清晨再走如何呢?”
“對呀,外麵太黑暗了,可能會遭遇不測。”眾人心懷善意紛紛建議,然而,林向東仍舊執意返回。
最終,村委會支書駕駛拖車將林向東送往主路,並由數人騎自行車沿途陪同以確保安全無慮。
在到達公路之後,他們固定好投影儀於腳踏車的後座,林向東旋即啟程上路。
儘管這是一段公定的道路,但卻鮮有照明的設施存在。因此不得不使用綁在車首的手電筒為前進微光。至於夜間返回城市並非首次體驗。
不可否認的是,途中可能隱藏危機。的確有多數人在從事鄉村放映活動時遭受不幸,無論是出於事故抑或其他原因,此處暫且不談詳情。
為了自我防護,林向東已有萬全籌備攜帶眾多必備品之餘,甚至是借用了來自廠區警備部門聶組長所授予的一種此處暫不細說。
不過他最有力的保障則來自他的個人空間。
該個人空間不僅可以用於放置物品,還具有保護功能。
這是在林向東不斷探索與實踐中學得的一種方式–透過調控個人領域來使四周的空間發生畸變。
由此引發的空間擾動,使得意圖侵犯者很難直接觸及他。儘管其效果範圍狹小而持續時限極短,但它仍然是林向東保護自己的一份倚重。
……
到達四合院時林向東看手表時間還僅十一時四十八分。尚不足半夜。
大院內一片靜寂,除林向外均入睡。他安置腳踏車並搬送家鄉土產後進屋洗澡睡覺。才上床不久便聽中庭傳出賈婆婆的高聲喊叫,
這時,樓小娥已經醒來了。儘管林時常在外放電影或夜歸甚至偶留宿外地,她也習慣了這種情形,因此發現他回家並沒有感到驚訝。
"現在是淩晨幾點了呢?”樓帶著睡意輕問道。
"還不到一時。"
"賈婆婆為何大聲吵嚷啊?”樓心下不快。
林東起身前往查看,看到賈滿臉著急。院中人群簇擁著伊鐘亥、大阿嬤、呆柱、河雨水與許大帽還有劉海中等人均在現場聚集。
"大爺,發生了什麼事?"林朝伊鐘亥詢問緣由。
"淮茹就要生產了。"對方回應說。
秦淮茹即將臨盆產子?
這是提早降臨的人兒,顯然小生命迫不及待地要來看這個世界了。
因為太過突然,賈家對此毫無準備;怪不得賈奶奶如此焦急不安。
"先趕緊將秦女士送到醫院去吧。"傻柱提議道。
"沒那個時間了,快找接生婆過來。"一旁的大嬸已經幫秦淮茹做了一番檢查。
在這南鑼古街,恰好就有一位熟練的接生婆。
腿不便的賈奶奶急忙趕去請接生婆,而傻柱緊隨其後一同出發;
他那份急於求助的模樣,若不是知情者可能會誤認為是他妻子即將臨盆呢。
此時家中,棒梗與小當兩人麵對突發狀況顯得手足無措。
伴隨著一聲接一聲的慘叫聲中,秦淮茹正在經曆陣痛的磨煉。
很快,傻柱背著那位步履蹣跚趕來的接生婆急匆匆地歸來。
這位接生婆穿著亂七八糟,一隻腳居然沒穿著鞋子。
傻柱的好心腸讓林向東忍不住在心中暗自低語。
現在不單隻是林向東投來怪異的眼神,周遭許多旁觀者的神色也有異樣之處。
而許大爺的目光四處流轉似乎暗藏著心計,不知他在謀劃著何種想法。
待接生婆一被放下便怒瞪傻柱一目。
"情況十分緊急,還請您立刻幫助秦姐姐生產。“傻柱請求說。
"怎麼你這麼關心?畢竟這是賈家中小寡婦的孩子呢,“接生婆斜嘴回應。
傻柱雖對此話語有些不悅,但也唯有暫時忍下來。
賈奶奶稍作喘息返回家時,見接生婆已進入家中忙開了手腳。
棒梗與小當也都外出,屋內剩下大嬸正在援手幫忙照顧。
後來,奶奶自己亦進入屋內助力幫忙。
經過半小時左右的忙碌掙紮,終於響起了嬰孩兒的啼聲。
又經過一陣漫長等待,直到屋內外都清掃清潔後大夥兒才能入內探視。
秦淮茹此刻滿麵疲態,那熟睡中的小娃娃裹緊被窩躺在大嬸懷裡。反倒是奶奶臉色沉鬱不已。
對於這孩子未能如他們所望地生得男孩而言是大為失望;
奶奶甚至直呼是帶來財務危機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