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太安城隻剩下王仙芝、鄧太阿、曹長青,於新郎、洪洗象、呂布,典韋和楊太歲等人。
還有皇宮裡的一乾人等。
說來也奇怪,太安城皇宮太和殿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就像是被甚麼東西保護著一樣。
“第一劍!”
徐平安開口道。
下一刻。
身形動了。
年輕宦官麵前,兀自出現一柄劍,後者大驚,急速後掠,剛移動幾步,頓時眉頭一皺,背後升起一陣涼意。
大駭,
立刻側身,斜身躲開劍,但剛站住身形,一顆拳頭轟擊在小肚上,他的身體弓起,如同被拉滿的長弓。
砰!
整個人,就像是被激射而出的箭矢。
年輕宦官剛要穩住身形。
“第二劍!”
徐平安的聲音響起,如同驚雷在耳邊炸響。
明明隻是隨口一說,但落在年輕宦官耳中,饒是他這等高手,亦覺得生疼。
年輕宦官前麵一劍吃了虧,知道不能大意,他再退的時候,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果然,就在徐平安出劍時,另外一隻手動了,隻是微微一動,可落在這個年輕宦官的眼中,就是驚天的動作。
他可以預見……
那一拳出,但凡擊中自己,比之前會更慘。
下意識向後退出幾步,欲要了拉開距離,心念電轉,怎麼對付這個北涼世子。
正在思忖之際,劍氣再至。
年輕宦官急忙撤退,他最開始是向左,但被一道拳罡堵住,心中一怔,又是向右走,但被一拳轟擊在小腹,整個直線向上,一道身影登時起,彎曲膝蓋,自上而下,整個人擊在小腹,落在地麵,砸落出一個巨大深坑。
轟隆!
地麵也輕輕一陣搖晃。
塵土飛揚,籠罩著深坑,根本看不清裡麵到底發生了甚麼。
下一刻一個人從深坑之中走出。
正是徐平安。
這個家夥站在深坑的邊上,盯著深坑裡麵的人。
不久之後。
咳咳咳!
一陣咳嗽聲響起,年輕宦官變得蓬頭垢麵,灰頭土臉,沒有絲毫生機似的,下一刻,就見到一個人,隻是這個人已然不複從前,臉上漸漸出現皺皺巴巴,皮膚的水分,似乎在頃刻之間消失了。
“咳咳咳!”
年輕宦官又是一陣咳嗽,肺葉子都快被咳出來,雙眼深邃,麵色慘白,抬眸望向徐平安,皺眉道
“伱明明是個劍修,怎地拳法也如此出神入化,力量上,竟是一點不輸給宗師級彆的拳法宗師。”
“伱倒是令咱家有些驚訝。”
“隻是……不倫不類,又能厲害到哪裡?”
話音甫落,這個離陽年輕的宦官,登時身形暴漲,眨眨眼功夫,已然到了徐平安對麵五裡之外落下,身上猩紅袍子,尤為刺眼,但已然不複之前的光景。
見到年輕宦官起身,受了傷,臉上的皺紋正在一點點消失,然後變得柔滑。
徐平安淡然開口道“已然第二劍。”
“不錯,伱還繼續活著,至於伱說我的拳法怎樣,本世子根本不在意,能夠將伱打倒,或者殺死…就是好拳!”
“適才伱也嘗試過徐某的拳頭,也該知道,沒有伱說的那般不堪。”
年輕宦官本想嘲諷一下。
可是,瞬間大驚失色。
身上的腥紅袍子,瞬間炸裂。
年輕宦官搖晃幾下,倒退幾步,身上出現幾個傷口,鮮血從傷口中汩汩流,顯得十分恐怖。
然而這位離陽年輕宦官,臉上沒有絲毫慌張,快速在身上幾處穴位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