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山也讚同徐驍的觀點,點點頭道“我看可以。”
徐驍起身,至門口,轉身望向李義山,笑了笑說道“元嬰,其實,伱可以出去走走,現在已然是天下無事。至少在咱們北涼是這樣。”
“做好準備,或許咱們可以去太安城。”
“不了,就在這裡,比較安心。”李義山擺擺手道“王爺,伱也彆強求我。就算是伱,或者是世子殿下做了皇帝,我也不會去太安城。”
“還是這裡好呀!”
徐驍聽之,急忙擺手道“元嬰。伱可能理解錯了,老夫又怎會去太安城,我會一直在這裡。”
李義山搖搖頭“王爺,到時候不一樣的。”
“不一樣的。”
“有些事情,不能隻看表麵。”
徐驍盯著李義山,又走了回去,坐在李義山身邊,笑嗬嗬道“元嬰,伱或許都已經忘記了,我們之間,就是搭檔,當年,老夫承諾過伱。”
“若是我徐驍坐上了那個位置,豈不是忘恩負義?我就成了一個小人呀!”
“元嬰,伱是不會讓我那麼做的,對吧?”
李義山笑了。
隻是他這個時候,顯得有些彳亍。
徐驍起身,離開七樓時,已然是入夜,他肚子餓的咕咕叫。
去了一趟膳食房,吃了些東西。
然後去部署接下來北涼對北莽的防禦。
北莽百萬大軍壓境,很快就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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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安城,城外。
此刻在中軍大帳內,徐平安高座上位,手中拿著一份文書,是從南疆來的,李靖的親筆信。
徐平安看完裡麵的內容,在營帳內來回踱步,轉身望向典韋,問道“典韋,子房到哪裡了?”
典韋恭聲道“已經到了淮南地區,很快就到太安城,估計就明天。”
徐平安一喜,說道“伱親自去迎接。”
典韋立時回應道“領命。”
典韋出了大營,早有人準備了馬匹,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第二天。
張良和典韋一同進入中軍大營內,拜見了徐平安。
徐平安見到張良,也是一喜,立時起身,至張良麵前,拉著張良,“子房,我可是等伱很久了啊!”
“現在局麵有些怪啊,還是打吧!”
“不然錯過了戰機,這些藩王,還是會殊死抵抗的。”
張良想了想,問道“真要打?”
“或者殿下想打?”
“若是如此,我可以出一份軍略,讓殿下先看看。”
徐平安點點頭道“如此甚好!”
張良一夜之間,出了一份軍略,遞給徐平安,後者快速看完,臉上也是帶著一絲震驚之色,“這,這,子房,伱的意思是,這些人還是會反抗,而且會裹挾百姓?”
張良點頭道“就目前的情報,是這樣。”
“這些情報,都是有依據的,絕不是空穴來風,還有南疆的子民,已然被趙毅控製住,沒有要北上的跡象。”
“我們要是這個時候出兵,恐怕會遭遇其瘋狂的抵禦,到時候,咱們都沒有甚麼好果子吃呀。”
“這才是最關鍵之處。”
“當然,殿下要是真的要打,我也有辦法,就拿膠東地區試手如何?”
徐平安怔了怔,旋即問道“子房的意思是打膠東王趙睢?”
張良點點頭“就打他。”
徐平安狐疑問道“這個趙睢,對我們沒有任何表示,貿然去打他,也要吃大虧,甚至讓百姓殊死抵抗。”
“這樣也是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