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
葉蓁蓁回過神來,文白景這是想哄騙她。
憑什麼?夫妻是床頭打架床尾合,他們又不是。
“蓁蓁,你真的這麼狠心嗎?”
她突然怔住了,文白景趁機攬過她的頭,吻向她的臉。而後,落在她的唇瓣上。
呼吸交融之際,唇齒間帶著些甜還夾雜著淡淡苦味。
鞋尖相抵,她的心漏了一拍。葉蓁蓁仰起頭,任那甜味和苦澀蕩漾在口腔中。
理智在掙紮,感官背叛了意誌。
就這一次,就一次,就放縱這一次。
浴室裡,水汽氤氳著,他站在水簾下,將她拉入懷中。
“今天你吃月餅了嗎?”
文白景在她耳邊輕聲問,熱水將他淋濕,連帶著聲音也帶著濕潤氣息。
“沒”
葉蓁蓁仰起頭,熱水自她的頭頂徐徐滑落。
“混蛋!”葉蓁蓁眼神迷離,聲音飄在半空。
“你沒有見識過我有多混蛋嗎?”文白景輕聲在她耳邊緩緩說道。
洗完澡,文白景給她裹上浴巾,將她抱回房間。
她枕在文白景臂彎,兩人有一搭沒一搭聊天,他們許久沒有好好說過話了。她有很多很多話,找不到人傾訴。
葉蓁蓁像是想到什麼,坐起身來,一臉嚴肅問道“我說我在知初上班,你為什麼瞞著我,不說你是知初的老板?”
文白景聲音平緩,麵帶無辜,“你從來沒有問過我,也不關心我是做什麼的,怎麼能怪我?”
葉蓁蓁沉思了一會兒,是這麼回事,自己從來沒有問過,貌似不是文白景的錯。
文白景憋住笑,將她拽回懷裡,撫摸著她的頭發。
葉蓁蓁有些警覺,她仰起頭,“你為什麼給我買知初的衣服,為什麼不去彆家消費?”
“我是知初的老板。我還沒有傻到去給競品衝業績。”文白景慢悠悠的說著。
就說他是奸商嘛!沒有猜錯,他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你今天是不是有預謀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哪有,我是好心給你送螃蟹。要說有預謀,不該是你嗎?”
葉蓁蓁騰地坐起身,“我預謀什麼了!”
文白景厚著臉皮,“你預謀占我便宜,偷親我。”
“你個混蛋,還說不是有預謀的!你還倒打一耙!”
兩人鬨做一團,笑聲穿過無數個思念的夜晚。
文白景雙手撐在她身側,低頭看向她,兩人看向彼此的眼底,他們同時住進對方的眼波裡。
愛情這樣美好,偏偏隻是個肥皂泡,天亮就會碎掉。
“抱抱我,好嗎?”
葉蓁蓁對他粲然一笑,如果注定要分開,那就記住他的懷抱也好。
那些因他失眠的夜晚,流過的眼淚,悸動過的心跳,還來不及與他細細道來,就要塵封在葉蓁蓁的記憶中,永遠不能與外人道也。
“你要注意身體,少抽點煙。”葉蓁蓁撫摸著他的喉結,聲音有些落寞。
文白景低下頭,吻向她的額頭,“嗯,你在我就不想抽煙了。”
“你這些瞎話究竟騙過多少個女人!”葉蓁蓁故作生氣,嬌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