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大市民朋友們,大家上午好,這裡是國際新聞欄目,現在為您播送一則新聞。
據悉,在京都時間十二月十五日上午十點整,國際恐怖組織頭目喬厲正式落網,這也是喬厲第一次以真實麵目示人,根據已知消息,喬厲曾多次組織跨境運輸du品,策劃多起恐怖襲擊案件……滔天罪行,罄竹難書對國際和平和穩定造成巨大影響……”
木容摁掉電視,將參湯遞給自己女兒。
“快趁熱喝了,新聞什麼時候都能看,湯要是涼了,功效可就大打折扣了。”
禪韞縮在被子裡,身子控製不住像毛毛蟲一樣扭動。
“媽媽,我已經沒事了,醫生前幾天就說我可以出院了,您得遵醫囑呀。”
“多待幾天總是好的,你要再不聽話,我可要告訴京墨了。”
就知道拿京墨來嚇她!
禪韞撇撇嘴,老老實實地把湯喝下去了。
京墨身體底子比她強,再加上京鬱是喬厲的從犯,直接被扣押,京家隻剩下他一個主事的,沒那麼多時間耽擱在醫院,一醒來就去處理喬厲和京鬱留下的破事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母女倆才剛提到京墨,門口便傳來了熟悉的腳步聲。
木容很識趣地將餐盤收拾好,給小兩口挪位置。
沒了喬厲和京鬱,木容對京墨的臉色明顯好看多了。
“既然你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韞兒剛剛喝了碗參湯,其他補物彆攝入得那麼頻繁,怕她虛不受補,當然,你也彆縱著她再吃其他亂七八糟的吃食。”
京墨這人哪哪都好,就是耙耳朵,禪韞撒個嬌,他魂都能飄。
被木容這麼一提點,京墨也有些羞澀,一個勁兒地點頭。
而禪韞隻顧著用被子蒙著口鼻,偷偷地笑著。
木容走後,京墨如同做賊一般將門關嚴實,才狠狠鬆了一口氣,直奔著床上的禪韞而去。
連人帶被一同抱在懷裡,一直手還壞心眼地從被子縫隙裡塞進去尋禪韞的癢癢肉。
他最是知道禪韞的敏感點在哪。
“沒良心,就知道看戲,也不知道我挨罵是為的誰?嗯?”
禪韞也沒想到自己把自己裹得嚴實,到頭來便宜了京墨。
逃又逃不走,躲又躲不開,笑得眼角淚花都冒出來了。
“哈哈哈……你放開我……彆鬨了,我癢……”
“下次還敢笑話我嗎?”
“不……不敢了……”
京墨停了手,一雙星眸盯著禪韞因為鬨騰了半天而變得紅撲撲的臉。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女孩閃爍不定的目光中,唇落在了她的額頭、眼睛、鼻尖,最終來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柔軟雙唇。
京墨此刻的氣息太具有侵略性,禪蘊沒忍住,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趁著他一下一下啄吻的間隙,細細喘著氣。
或許是因為感受到了那一點抗拒,京墨心中不滿。
摟著人兒肩膀的手緩緩向下,箍住禪韞的細腰,另一隻手也從臉頰移至她的脖頸處。
京墨的手掌很大,大到能夠單手握住禪韞的後頸,一用力,躺在床上的女孩立馬被迫緊緊貼向他。
由淺入深,不再是蜻蜓點水,而是放肆地擁吻,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禪韞修長的項頸向後彎出一道優雅的曲線,仰頭承受著,纖長的手指緊緊抓著手邊的被子,白色的被子已經被攥得不成樣子。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