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千就是保護禪韞但是反水的那個保鏢。
京墨立馬讓人調出監控,結果卻發現老宅這一塊的監控已經被人為破壞掉了,而修複需要時間。
現在每一秒都十分重要,哪裡能等那麼久?
劉千和王二兩人早就已經做好了打算,搜尋後發現宿舍屬於他們的行李早就空掉了,應該在禪韞被綁之後便逃走了。
隻是在京家和禪家兩家合力作用下,他們倆的逃亡也是無用功,通過他們的證件信息,一下便知道了他們的方位,兩人被五花大綁地丟回來。
京家老宅,這個白日裡還舉辦了哀悼會的地方,臨近夜晚時莫名變得十分冷清,讓人背後發涼。
尤其是,被兩雙陰狠的眼睛盯著。
京墨早就拿著自己的袖扣去定位禪韞了,不過似乎離得太遠,信號忽強忽弱。
“我女兒呢?誰指使你們的?”
木容極力控製住自己,壓抑住自己想要殺人的想法。
她就說京家是個晦氣的地方,老爺子臨死了還要被人摻和一道!
京家人她不管,可是該死的,憑什麼每次都動她的女兒?
若是木容此刻手上有趁手的工具,指不定王二劉千兩人早就頭破血流了。
京鬱坐在一旁,跟個吉祥物似的,根本沒有發揮的餘地。
平常笑眯眯顯得十分隨和的禪徹老好人也笑不出來了,但是依舊還記得安慰自己妻子。
“容兒,彆急,現在最重要的是鎮靜,我們一定能救韞兒的,我記得你不是比較擅長催眠嗎?是不是意誌不堅定的話更好催一點?”
他笑笑。
一旁的京鬱眼皮突然一抖,下意識想站起身控製局麵,但根本來不及。
也不知道禪徹哪裡掏出來的匕首,直接往王二身上一插,然後一拔,頓時血流如注。
一些血濺到他的鏡片上,和那張鎮定自若的臉一搭配,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平靜的瘋感,好像下一秒就算他要去毀滅世界也不會讓人感到驚訝。
王二痛得整個人發顫,聲音從尖銳到嘶啞,燈火通明的大廳隻有他一人的痛苦哀嚎,聽得人心顫顫。
劉千沒有受到身理傷害,但精神傷害值拉滿。
他和王二是直接綁在一起的,禪徹的匕首,幾乎是擦著他的身體插進王二的大腿,血濺了他一身,他想放聲尖叫,才發現自己居然被嚇到失聲。
一股子尿騷味緩緩騰起。
禪徹像機械人一般扭轉脖子,緩緩將頭轉到劉千這邊,嘴角勾起完美微笑,“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這種場景,這句話和索命的女鬼說的那句“找到你了”有什麼區彆?
反正在劉千眼裡是沒有區彆的。
他想暈過去,但是禪徹手中沾著血的匕首不允許。
“我……我……”
劉千聲線顫抖,用儘了全身力氣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我、我說,是……是喬厲先生,是他讓我們把、把少夫人帶走著的,我們隻是負責把人送出喬家,後麵的不知道了……我知錯了……知錯了,他威脅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嗚……放過我們吧……”
他痛哭流涕,可是痛苦就能得到原諒嗎?
禪徹和善地點頭,轉頭就把匕首插進他的大腿。
一人一下,很公平。
他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反而越擦痕跡越大。
京鬱心臟就沒平緩過!
禪家這兩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