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南雙手抱胸看著白榆:
“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不跟你男朋友多待一會兒?”
“不過,你們真的是情侶嗎?”
“為什麼既不擁抱也不接吻?”
白榆瞳孔地震:
“你在偷窺?”
“變態啊!”
“該不會還在病房裝了攝像頭吧?”
“不行,我得去檢查一下。”
季辰南擋在了她前麵:
“沒有!”
“沒裝攝像頭!”
“我隻是稍稍有點好奇你跟你男朋友的相處方式,不是真的想記錄下你們肉麻的每一天。”
白榆:所以,你還是承認你剛剛偷窺了?
季辰南聳肩:
“你在怕什麼?”
“不是沒被我看到勁爆場麵嗎?”
“就算被看到了,被惡心的人不應該是我嗎?”
“嗬,一想到那個場麵就惡心!”
白榆這輩子沒見過三觀這麼扭曲的人:
“你不光是個變態偷窺狂,還玩“受害者有罪論”?”
“網上那種“殺人犯為什麼砍你不砍彆人,你自己不反思一下嗎”的言論是不是都是你發的?”
“你如果是個小孩子,我會教你正確的三觀,可是季少,你十八歲了,三觀定型了,沒救了!”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拜拜!”
她繞開季辰南,大步朝前走。
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跟了上來。
“你明天去不去拾荒?”
“你真的要跟郭詩逸組隊嗎?”
“她是什麼樣的人你知道嗎?”
白榆不勝其擾:
“不關你事!”
季辰南:不如我們再做筆交易,你跟你男朋友分手,我就力排眾議,讓你再次加入“狂刀”……
白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
“不如你跟你爸斷絕關係,搬到貧民窟來住,然後我就勉強同意你加入我的隊伍。”
季辰南冷笑:
“嗬,你就那麼愛?”
“那個拖你後腿的沒有異能的窮小子,你愛他什麼?”
“臉嗎?不錯,他的臉長得確實可以。”
“你這色女,太膚淺了!”
白榆忍無可忍:
“跟你這陰暗爬行的蛆沒什麼好說的。”
“死遠點彆來沾邊!”
“再跟你多說一個字我都要吐出來了。”
季辰南自打出生就沒做過熱臉貼人冷屁股的事,好不容易為愛紆尊降貴一次,結果自尊心被白榆虐成了渣。
他陰暗爬行?
他是蛆?
嗬!
嗬嗬嗬!
季辰南鐵青著臉站住,不再跟隨白榆。
白榆來到陳森家,幫陳叔和陳森收拾了一些日用品,然後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將陳叔和他的輪椅一起搬到了公交車上。
兩人到了醫院,跟陳森一起吃了晚飯,白榆就打算離開了。
陳森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姐姐,就在這裡待著吧。”
“我跟我爸睡一個房間,你睡一個房間。”
“明天我們一起吃早餐。”
白榆無奈地笑了:
“從咱們小區到北門更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