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大家橫七豎八躺在儲物間裡休息。
卷毛很快鼾聲如雷。
牛的!
這都能睡著。
怎麼不能算是一種異能呢?
白榆想。
她雖然累,但有點睡不著。
陳森坐在她旁邊,嘴角突然就有血流了出來。
“天呐!”
“你吐血了!”
白榆低聲驚呼。
“噓——!”
陳森示意她不要出聲,淡定抹去血。
白榆驚駭地問:
“怎麼了這是?”
“病了嗎?”
“晚上你就彆乾了,跟管家說一下,領一斤米就好了。”
“等工作結束了,我陪你去診所看看。”
陳森搖搖頭:
“沒事!”
“感覺不到疼!”
白榆:但是你吐血了。
陳森:最近時不時會吐血,我爸說是年輕氣盛,難免氣血上湧。
白榆:這……還是去看看吧。
陳森:彆擔心,姐姐,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很清楚,沒什麼事的。
白榆歎了口氣,不再說話。
她知道所謂的去診所也不過是求個心理安慰,上城區的診所他們連掛號費都付不起,下城區的診所裡能開出來的隻有退燒止痛藥,醫生的最高學曆是高中,能指望什麼呢?
兩個人沉默地坐著。
白榆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
“參加那個所謂選妃大會的事,我是知道的。”
“我媽拿了我的照片過去,我沒有阻止。”
“我覺得根本是一場鬨劇!”
“就算不是鬨劇,最終獲勝的人也不會是我。”
陳森抬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