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衣裙,多顯氣質的高跟鞋,加上那垂肩的柔順長發,五官精致且帶著淡淡妝容,哪怕此刻隻是坐著,哪怕隻是在喝水,依舊成為眾多目光的關注點。
許清,中海集團項目總負責人,高層大領導,對我來說就是實打實的美女總裁。
如此出現在我朋友的婚禮上,雖說早有所知,且還是因我機緣巧合之下才來的,但還是有些意外。
隻是此刻她這一身裝扮,讓我不由得去看向身旁的蘇鮮。
忽然我發現了不對勁,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
說不出來,又總感覺哪裡怪怪的,直到旁邊蘇鮮的一句話,這才揭露我內心的異樣。
“一黑一白,還都是你朋友,你現在是不是特彆自豪!”
“還真是奇怪,你說這世上怎麼哪都是巧合啊。”
對於蘇鮮的吐槽,我並未理會,因為她所說的,大部分也就是我此刻所想的。
這個世上好似真的很多事情都存在巧合,就比如我和蘇鮮的相遇,就比如我與許清的關係,就比如此時此刻。
兩個美女,都是身著連衣裙,且一黑一白,且都各自美麗無比,氣質端莊,有種無法言喻的美妙巧合感。
“薑平,終於來了,怎麼樣,婚禮現場如何?”
這時,周文慶一身西裝裝扮來到的身前,看著我,隨後示意我看向周圍。
這個酒店二樓都被包了,婚禮布置挺好,感覺和電視劇裡差不多,西式風格那種,然剛才因為蘇鮮的原因,我並沒怎麼關注這些,此刻看去,確實挺好。
有鮮花,有婚禮舞台,有他與何彤的婚紗照片,有五顏六色的氣球,還有那婚禮台後的巨大屏幕,此刻正在循環播放著關於他們的照片。
的確很浪漫,相較於電視劇裡看到的,此刻是親眼所見,更加讓人很震撼。
“可以啊,看得出來,花了些心思。”我對此很滿意的點頭。
“這位就是你帶來的朋友吧。”
說著,周文慶看向我身旁的蘇鮮,麵帶微笑。
“嗯,是的。”
我沒有去解釋,隻是點頭,因為我此刻更多的注意是現場,而非身旁感覺是來搗亂的蘇鮮。
“你好,我叫蘇鮮,是薑平的朋友。”
“今天來參加你的婚禮,在這裡祝你和新娘百年好合,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我轉頭看去,蘇鮮從包裡取出一個紅包,遞給周文慶。
“這……不用了,薑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大家來也都不容易,吃頓飯沒啥的,不用這麼客氣。”周文慶下意識的拒絕。
我本不想說什麼,結果看到蘇鮮的目光看向自己,似是示意讓我說兩句。
“收下吧,這的她的心意。”
我說完,周文慶這才接過蘇鮮手裡的紅包,看了看我,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誒,薑平等會你來幫我個忙。”
說著,我被周文慶拉到洗手間,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一個許清就算了,這蘇鮮也是你朋友,又是個大美女,你這小子,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玩的這麼花,都是你朋友!”
“不過沒關係,讓兄弟今天麵子拉滿。”
我有些無語,但理解周文慶的心情,要是我,可能比他還驚訝。
“不過說真的,這兩個你更喜歡誰?”
“一個冷豔氣質的大美女,簡直是禦姐完美型。”
“一個聲音溫柔,優雅漂亮的大美女,妥妥的白月光女神。”
“該不會,你兩個都喜歡吧,這樣的話,可就都不對了,不能兩個都喜歡,必須二選一。”
“不過要是我,兩個都喜歡,嘿嘿嘿。”
說著說著,周文慶有些來勁,我提醒道“大哥,今天你結婚啊,你在想些啥?”
“她們不是我能喜歡的,都隻是我朋友,不要多想。”
“許清你不是不知道,中海集團大領導,過幾天就要展開合作的。”
“至於蘇鮮,你也彆多想,她隻是來武漢玩的,過幾天就會回去。”
“而且,蘇鮮對我有恩,所以我才帶她來的,等到時候還了人情,也就沒啥關係。”
說完,我不再繼續,周文慶也收起了調侃我的意思,兩人離開了洗手間,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走去。
十點鐘,婚禮隨著台上的司儀準備而開始。
我所在的這一桌剛好距離婚禮台較近,邊等開席便看著婚禮進行,除此之外,沒有我任何事情。
然,好巧不巧的是,這一桌除了蘇鮮和許清外,並非都是不認識的人,反倒來說,這一桌的有老沈還有幾個我也算認識的周文慶的朋友。
我與他們隻是剛剛落座時,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沒再說什麼,隻是讓我很想不通的是,為何許清和蘇鮮會與我在同一桌,雖說她們都是我的朋友,可這樣坐在一起,且一邊一個,我不免有些尷尬。
原本還想著好好吃一頓的心情都沒剩多少,許清倒還好,很擔心蘇鮮開玩笑說點啥,那就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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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似乎沒聽過你有女朋友,眼光不錯,很漂亮,人也很好。”
等待中,許清在耳邊這樣說著,讓我當即想起來有些事情還沒有解釋清楚。
我輕拍蘇鮮的肩膀,也管不了那麼多禮不禮貌,這個誤會是因為蘇鮮瞎說造成的,與其我親自解釋,我認為最好的辦法是蘇鮮自己來說。
在我的眼神與行為示意下,一邊饒有期待看著台上的蘇鮮終是轉向目光,看向我這裡。
“怎麼了?”
“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麼話嗎?”我問蘇鮮,不好直接提起。
看著我,目光帶笑,蘇鮮反應很快,當即也是走到許清旁邊,帶著歉意解釋。
“不好意思,我隻是薑平的朋友,剛才和你開玩笑的,不用放在心上。”
說完,在離開後,蘇鮮收起了笑容神情,我好似看到那眼眸深處的一絲倔強與不甘。
“好了,如你所願,不耽誤你追人家,真是的,這些是怎麼能讓我說嗎,你自己解釋下不就好了。”
蘇鮮表達著對我的不滿,言語不快,臉上的神情不再歡快。
“謝謝。”
我有些歉意的道謝,因為直到剛才我才反應過來,這樣做似乎對蘇鮮有些傷害。
我並不了解蘇鮮是個什麼樣的人,性格如何,人品如何,我都毫無所知,就這樣讓她去因為一句玩笑話道歉,著實,是我的不對。
換位思考一下,這樣去做的我,調侃的對象是蘇鮮,然後又讓我去道歉,心裡多半會很不舒服。
而且,最主要的是,許清剛才隻是淡淡回以微笑,一句輕描淡寫的沒事,就此而過。
這讓我更加的;理解蘇鮮的心情,很不好意思,可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她。
“下午,我帶你去玩吧,剛才的事情,確實是我著急了。”
“請你吃飯,以表歉意。”
我真誠的說著,隻希望蘇鮮能開心些,不要去在意自己剛才不明智之舉。
“這還差不多。”
話音落下,直到婚禮開始,我都沒有再與蘇鮮說哪怕一句話。
至於許清,似乎很多時候她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更多的言語和形象都體現在工作上,真正的生活下如何,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
不過可以確定,她應該不是太習慣這樣熱鬨的氛圍。
記得曾與許清聊過些關於生活上的話題,她說應付工作的酒局與宴會是不得已,她喜歡安靜的地方,那時候聊聊天,散散心,話可能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