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夷漫不經心地揪著小東:“語姐姐,你是不是在想,小東怎麼瘋得這麼徹底,明明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就在身邊,可就瞅準了你?”
陸語看著她,再也沒有以前的囂張跋扈,就像是在看一隻怪物,眼中隻餘恐懼。
蘇辛夷笑:“這呀,得多謝表哥呀。”
當初老太君想逼迫她和陸光儀生米煮成熟飯。
那老太太能去外麵買些奇藥算計她,她順藤摸瓜,自然也能找到渠道,不管什麼時候,隻要有錢,就沒有你買不到的東西。
隻是,她買的東西更加有趣,用不著什麼雌雄滋養,隻要藥量到了,人就可以像野獸一般,隻能聞到一種氣味,眼裡隻有一種顏色。
陸語為人虛榮好麵子,她隻用京城最大胭脂鋪子裡最貴的那種胭脂香粉。
雖然蘇辛夷覺得那種香粉的味道香得刺鼻,讓人聞之反感。
唯一的好處就是香味兒獨特,一下就能讓人聞出來是這家胭脂鋪子最貴的東西。
但事實上,用這種胭脂的京是千金並不算多,整個侯府更是隻有陸語一個。
而今天陸語一到,她便讓桃花去偷看了她今天的著裝,找一件顏色一樣的衣裳給妓女穿上再簡單不過。
再加上雲雨時妓女時不時的言語暗示,此時的小東眼裡隻有她這麼一隻獵物了。
哪能還能看到其他的?
至於她動不了,不過是屋那藥的前菜,一種迷香而已。
所以,她才等著裡麵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才走進來。
她扯著小東身上的那塊一半並蒂蓮玉佩,正好將刻著“語”字的那一麵展示在陸語麵前。
然後自己又拿出一另並蒂蓮的另一半,將刻著“東”字的一麵給陸語看。
“語姐姐忘了吧?上次去我那裡落下了一樣東西,看,我給你保存起來,還告訴了表哥。”
故意點著斑點的臉,卻笑得如蓮花般不染塵埃,隻是這蓮花布滿著無數的黑色點點,讓人看起來頭皮發麻。
“語姐姐,你說如果東齊王還有世子,以及今天的客人,看到你此進的樣子,再看到這封信,還有這對訂情信物,他們會如何?”
陸語狠狠地咬著牙:“你……你敢?大家不相信你的,那信根本不是我寫的,那玉佩也不是我,是你陷害我,隻要我……”
“哦?”蘇辛夷鬆開了小東,他再次將陸語壓倒,這一次他更加瘋狂,隻聽到“撕啦”一聲,陸語為了撐麵子穿的名貴衣裳,瞬間被撕得稀碎,大片的肌膚露出來,冬天的氣溫極低,她瞬間顫抖了起來。
小東已開始撕扯她的褻褲,野獸般的喘息,赤紅的眼睛,讓陸語大哭大叫起來:“蘇辛夷你個惡毒女人,你不得好死,救命啊,救命啊……”
可這荒院之中,哪裡有人會聽到她的叫聲。
哦不,可能有人會聽到,不過就看他怎麼選擇了,正義或者——
反正今天之後,他眼裡的她,恐怕又是另外一個樣子了。
隻不過,她並不後悔,如果今天她不這樣做,未來她隻會更慘。
“語姐姐,你可想清楚,現在你肚子裡的孩子還不足三月,隨時都可能保不住,你看此時小東的樣子會是憐香惜玉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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