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夷抓住她的手,搖頭:“不是,我是說以前我對你做的那些事,對不起。”
她繼承了原主的身體和身份,同樣也要對她做過的事負責,她欠衛淺溪一個正式的道歉。
“表嫂,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那樣了,我發誓。”她舉起四指要發誓。
卻被衛淺溪給攔下了:“行了,怎麼還學會男子騙小姑娘那一套了呢?我相信你。”
“那明天咱們去看鋪子?”她興奮地閃著杏眼。
衛淺溪無奈:“好,不過我們得找個由頭,不然平白無故地出門,婆婆和老夫人肯定不會同意的。”
老太君聽到大理寺抓了犯人的事後,心有餘悸,終於有些後悔把蘇辛夷送到西門兒大街的決定了。
倒不是她多心疼蘇辛夷,而是如果蘇辛夷出事了,她覺得自己吃虧了。
所以,當蘇辛夷親自上門請安,並且主動認了錯後,再加上昨天陸語的解釋,當初的怒火早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當這股子怒火消散,另一股火又竄了出來。
特彆是當聽到蘇辛夷說:“姨姥姥,之前您說讓辛夷著二表嫂學如何管理後院,和鋪子的事務,現在還作數嗎?”
老太君一向懂得怎麼收攏人心,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再正常不過。
“當然作數,不過你剛受到驚嚇,身體可受得住?”
蘇辛夷先是搖頭,隨後臉上又有幾分不知所措:“我身體倒是沒問題,但是今早我遇到二表嫂,問她地否需要幫忙時,二表嫂,似乎不願意我去幫她的忙,也是,辛夷到底是個外人,要不還是……”
“她算個什麼東西?侯府什麼時候輪得到她來開口?”
一提到尹丹月,老太君來了氣,她這輩子要強,在端靖侯府更是說一不二,前段時間被尹家逼著將內府的權力交到了尹丹月手中,心中始終憋著一口氣。
昨天陸語臨陣倒戈的那番話時,她就懷疑是尹丹月故意利用她來陷害蘇辛夷,為的就是不讓蘇辛夷插手侯府內務與賬目。
此時再聽蘇辛夷這麼一強調,更是認定了。
“等會兒姨姥姥便吩咐下去,這侯府內務以及外麵店鋪的事,你都有權過問,若是那尹丹月不願教你,你便來問姨姥姥,姨姥姥親自教你,免得有些人真的覺得這侯府成了她的囊中物。”
蘇辛夷故意有些膽怯的問:“那二表嫂會不會生氣?還有東齊王妃……那次我在大門口遇到東齊王妃,向她行禮,她用鼻孔看我,然後……然後罵我是個小賤人,警告我若是敢跟二表嫂作對,不會放過我……姨姥姥,我看還是算了……”
上次被東齊王妃壓了一頭,吵架吵輸了,恐怕是老太君近二十年最憋屈的事了。
蘇辛夷故意在她傷口下灑下一把鹽。
果然,老太太立刻暴跳如雷:“一個繼室,她算個屁,你儘管施為,若是發現尹家小賤人手腳不乾淨,直接來告訴我便是。”
“那姨姥姥,我今天可以出門去錦繡坊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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