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媽說過這件事。
二人都很相信景皎皎,後麵就再也沒有過問過。
時悅還把景皎皎的生活費提了不少。
“我每次問你在那裡生活怎麼樣,你都和我說生活的很好……”時悅顫聲道。
“不然呢?我親愛的母親大人?你想讓我怎麼說呢?哭著說我在那裡生活的一點都不好,求求你們讓我回來吧?求你們給點施舍?和你說我又累又餓,都沒辦法溫飽?
你們每年年底問我要不要回家過年,忘了和你們說,不是不願意,實在是買不起飛機票和你們團聚。
景皎皎一個包十萬二十萬,景庭川一塊手表都鑲鑽,你女兒連張回家的機票都買不起呢。你們可真是心疼我啊,心疼到我不回來,三年來都沒有任何人去看我一眼。”
“我讓皎皎給你轉錢的,每個月都有。”她試圖證明在這件事上自己是無辜的。
“她說什麼你就信?就這麼信任你一手養大的女兒啊?”說到這桑寧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人家背地裡和親生母親相親相愛,明麵上喊你兩句媽,你就寶貝女兒長寶貝女兒短的,要論大冤種誰能比得過你。”
她刻意咬重了一手養大這幾個字。
時悅臉色灰白,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
景皎皎離開酒店便悠悠轉醒。
她從塑料閨蜜發來的視頻裡,了解到酒店的鬨劇。
那些人詢問她景晚棠的話是真是假。
看好戲的嘴臉隔著屏幕都要溢出來。
她隻覺得天都要塌了。
景皎皎抓著顧辭的手如同抓住一顆救命稻草,哭著說:“不是……不是她說的那樣,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是爸爸的私生女呢……”
顧辭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濕潤,“我信你,我信你,就算所有人都不信你你還有我。”
“顧辭……”她埋在顧辭懷裡痛哭。
顧辭當即給助理聯係,告訴助理,無論傳出什麼聲音,都要儘可能的把風聲壓下去。
不要傳出對景皎皎不利的言論。
她從顧辭懷裡抬起腦袋,“阿辭,我想回景家,我要向媽媽解釋這一切,我不能任由著景晚棠往我身上潑臟水,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陪著你。”
景皎皎站在庭院中央,小臉蒼白,雙眼紅腫,長發微微淩亂,白色的晚禮服隨風飄蕩,看起來還真是柔美可憐,令人心疼。
顧辭脫下了外套披在她身上,握住她冰冷的小手,柔聲勸道:“皎皎,我們到房間裡等著好不好,你身子弱,受了涼再生病了就不好了。”
管家勸他們進屋,她隻是苦澀地搖頭。
景皎皎將腦袋埋進顧辭懷裡,不安地揪著他衣袖,怯生生問:“你會永遠愛我的對不對?不管我是什麼身份?”
“是,不管發生了什麼,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永遠愛你。”顧辭沒有猶豫地回答,他堅定的認為皎皎是無辜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景皎皎不安的心這才穩定不少。
她不能失去顧辭。
不是因為他身後的顧家,更是因為自己愛的是他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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