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我以後還要多吃?
李望潮突然就湧現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就在這時,院子外頭傳來了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
“先生。”
李望潮回頭,便看見了李格……以及站在他身旁的林度。
“二位早啊!”李望潮笑道。
但隨即,李望潮又想到了一個極為怪異的問題:“怎麼,二位難道不上早朝的麼?”
麵對這樣一個問題,林度到很是坦然:“林某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協律郎,按照品級來說是不可能站到朝堂上去的,因此除非聖上傳召,一般來說我是不會也不能上朝的。”
林度的回答似乎沒有什麼破綻,但這也隻能解釋他本人的情況。
“大王。”李望潮把頭一偏看向了李格,“若是連大王都不夠資格站在朝堂上的話,那這可就有些離譜了。”
這話說出來了以後,林度倒是皺起了眉頭道:“先生雖然是清修的真人,但如今好歹也還拿著聖上禦賜的待詔牌,又是借助在這王府,多少還是要講些禮數的罷?”
“唉……”一旁的李格倒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行止此言差矣,似先生這般超凡脫俗的人物,又怎能為凡俗之禮所縛?
再者說來,格不過一介凡夫俗子,又怎擔得起先生行的禮?”
說甚真人不真人的,說到底我不還是個連品級都沒有的食客?
李望潮微笑著以一個頗具江湖氣的方式拱手道:“大王言重了。”
如此,在經過了一番客套之後,李格才道出了實情:“今日格的確是去了早朝了,隻是今日的早朝議事格外簡短,因此散朝的時間也就比往常更早了些。”
“噫……”李望潮故意以一種十分誇張的語氣道,“這倒是在下不懂了,昨日也不是朔望大朝啊,那怎麼昨日沒有像今天這般早早散朝啊?”
這一次,李格卻沒有說甚麼,而是看向了林度。
林度歎了口氣,說道:“昨日赴宴的一眾世家子弟,全都撐壞了。”
“有這種事?”李望潮驚訝道,這一回,他是真的驚了。
“確是如此。”林度也覺得此事有些令他無語,“這些人,哪一個不是他家大人的心血啊,既然都撐壞了,那一眾老臣也就沒甚麼旁的心思了,聖上見狀索性就讓人宣布退朝了。”
“此事,竟然荒誕如斯?”李望潮用手量了一下自己嘴角的幅度,確認自己的笑容還在。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來到了李格的身後。
“阿朗。”小廝恭敬地說道,“宮裡來人了。”
一時間,李格、林度、李望潮三人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他,根本搞不清發生了甚麼。
“二位且先等等,格失陪片刻。”李格行了一禮後便與小廝一同向前廳正院走去。
林度看了看李望潮,低聲道:“我看恐怕是與你我二人有關。”
李望潮聽了以後眨了眨眼睛,笑容依舊,卻沒有說話。
在聽到了眼前這名宦官的傳話之後,李望潮與林度都很驚訝。
就在剛才,原本出了庭院前往正廳的李格去而複返。
“先生,聖上有口諭給你。”在聽到李格的這句話後,李望潮立馬動身來到了前院正廳,也見到了那所謂的來傳口諭的宦官。當然了,林度也跟著一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