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普西隆地下指揮部
那位被利布拉,天秤詔安的狂獸人正閒著沒事兒閒逛,突然克隆缸裡走出來了一個光頭。
“比達斯基?你不是應該在……”
“彆提了,看我這樣你也應該明白,對了,你把這個交給主教,我先走了。”
此時的比達斯基在把尤裡給自己的那本書和從那位萌軍特工“借過來”的單兵幻象核心交給了狂獸人後便離開了。
“唉……你去哪裡啊?前線在那邊兒啊。”
“我,我想少欠一點兒債務,正好奧維斯那邊兒要負責科研基地的防務,我去幫幫忙。”
“彳亍口巴!′????”
而在比達斯基離開後,狂獸人也是朝東部的尤裡要塞跑去。
而在前進的路上,狂獸人也是遇到了一些自己的同類,不過因為他們都在忙所以也隻是點了點頭就各乾各的事了。
在經過一個鐵幕裝置時,狂獸人也聽到幾名技師正在關於這玩意兒進行爭論。
“你這鐵幕有毛病啊。”
“哪有毛病啊,這玩意兒一直都是這樣的,有什麼問題嗎?你不要就不要用唄。”
“不是,這玩意兒沒啥問題,關鍵是你沒給它連上電網啊,這東西也不能充能,根本用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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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技師在爭論時說的那些詞語對於胎教肄業的他來說也是聽不懂的,因此他也沒放在心上。
而在尤裡要塞這裡,此時的維迪斯也是告訴塞繆爾那些天蠍組織的援軍又不聽指揮了。
“怎麼回事兒,難不成是他們使用了神經毒素來克服心靈控製了嗎?”
“不是的,異教,主要是翻譯被對麵萌軍一炮送走了,他們根本聽不懂我的戰術。”
而看著那位進修過多種語言的心靈專家,塞繆爾也表示很合理,他們要是沒有翻譯的話能聽懂就怪了。
要知道就連在場的人裡麵除了塞繆爾以外其他人哪怕用心靈力量都聽不懂他這夾雜了十六國語言的話語。
“現在開始進行核心區戰前部署並進行簡單彙報……”
“主教大人,您先看看這個。”
此時那位狂獸人也是抵達了這裡。
“主教大人,俺尋思您得先看看這個東西。”
而塞繆爾再看拿到這玩意兒後也意識到這東西是尤裡留給她的禮物,因此她在讓包括維迪斯在內的其他人回去弄一份作戰報告後便讓他們離開了。
而此時的塞繆爾也是打開了比達斯基給自己的那本書,在書的扉頁上還有一份簡報。
“如果你收到了這份訊息,那就說明我已經不在人世了。要想承載我的心靈遺產,你必須了解一切的真相,這是我如今能交付你的最後一樣東西。
數十年前,當我作為顧問來到克裡姆林宮,暗中點燃心中征服的火種,一場轟轟烈烈的世界革命之路就此啟程。
在那些被征服的土地上,我的心靈部門搜尋到了更多一樣天生擁有非比尋常能力的同胞。
然而隨著我們對世界的統治黯然落幕,我被迫隱藏起來,直到盟軍對俄羅斯的影響江河日下,不得不扶植了一個傀儡總理上台的時候。我才終於回到了克裡姆林宮,並重啟我的征程,從全世界各地收集誌同道合的信徒們。
雖然我們在不斷的壯大,但我最終意識到這一切不過是徒勞無功,因為我用儘畢生所學也無法參透我們究竟因何而生。多少年的篳路藍縷,無數次擴大研究,無數次提升自己的能力,但我無法獨自一人洞悉一切,僅憑我個人的心靈還遠遠不夠。
但一處認知之外的死角讓我了然:一旦全世界所有的心靈都被命令與征服,那世間所有的學識、古往今來的一切都將凝聚在一起,我所追尋的終極真相也將浮現。
這項科技的曙光已出現在地平線上,天秤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是我利用多年所尋找到的心靈能力者們相互傾訴、相互增強能量打造出來的‘原型主腦’,這也是為什麼每當一個心靈能力者犧牲她都會因此失控,因為那刻骨銘心的死亡過程也將鐫入她的心中。
但死亡無法避免,主腦必須要學會承受這份痛楚。憑借櫛風沐雨的磨礪,一個終極心靈控製網絡將在她手中成型。當巨塔啟動時,世界上的一切箴言將借由天秤領悟並傳頌如果她強大到足以承載這一切,那一切都將變為現實。
如果她成功了,異教,那我希望你能代替我來接觸這個世界終極的秘密。
但如果失敗的話,或許伊斯塔露可以代替她進行這一步,她也是我們行動的最終解決方案。”
而在塞繆爾閱讀簡報的時候,此時坐著鑽地車回來的尤裡也是把車停到了要塞東部的停車場,旁邊還是那台被萌軍進行過簡單改進的躍遷載具———卡瑪茲版本。
“看完這一切,我仿佛還能感應到哪位老朋友的心靈和聲音,音容宛在啊。”
而站在塞繆爾身後的尤裡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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