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六的時候,華青控股集團正式的上班了,時間也正式的進入了千禧年了。
千禧年,新的一年,一切都變的有些不一樣了,這種變化,很多人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卻在默默的發生著。
仔細的沉下心來體會就能夠感知到這些變化。
“這是新年的第一天……陽光打在你的臉上,溫暖留在我們心裡,有一種力量,正從你的指尖悄悄的襲來,有一種關懷,正從你的眼中輕輕的放出。
在這個時刻,我們無言以對,為有祝福,讓無力者無力,讓悲觀者前行,讓往前走的繼續走,讓幸福的人兒更加的幸福;而我們,則不停的為你加油……
總有一種力量它讓我們淚流滿麵……”
華青大廈的身在百米的高空中,掛著華青控股集團董事長辦公室牌子的辦公室裡邊。
薑小白正在辦公室後邊看著南方周末上邊發表的一篇文章。
這是傳媒人沈在新年的時候發表在報紙上的一篇文章,最近火爆的很,趙曉錦特意挑選出來給薑小白看的。
其實這篇文章,薑小白前世的時候就拜讀過的,隻不過當時覺得這樣的文章,有些太普通了,這雖然不能夠說是心靈雞湯,但是也沒有高端到哪裡去。
但是身處這個時代,感受著其中的變革,才能夠真正的體會到,為什麼這樣的文章,在這個時候能夠被傳誦一時。
這是一種巨大的百年感慨,從一百年前的那個黑夜,有少年說,那是梁離開前往大和國流亡的海船上寫的。
流傳到後世都膾炙人口少年智則國智,少年富則國富;少年強則國強,少年獨立則國獨立;少年自由則國自由;少年進步則國進步……
薑小白想著嘴裡不由的低聲吟道:“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
乳虎嘯穀,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翕張。奇花初胎,矞矞皇皇。乾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
縱有千古,橫有八荒。
前途似海,來日方長。
美哉我少年國,與天不老!
壯哉我國少年,與國無疆!”
說真的,這樣的文章,每一次看起來都讓人熱血沸騰,身處這個時代,對比百年前的今天,這種巨大的感慨,讓人心旌蕩漾,情不能禁!
薑小白點上一根煙,平複一下激蕩的心情,繼續看起了報紙,其實這個時候,很流行這種浪漫而無比務實,堅定而煽情的筆調。
好幾篇報道上也有類似的文章,整個世界都在重新的認識東方這個國家。
趙曉錦敲門走了進來。
“薑董,我給您推薦的那篇報道看完了嗎?”
“看完了,非常不錯。”薑小白笑著點頭有說道,總有一種力量他讓我們淚流滿麵,這是複興的力量,是勃勃的生機。
確實看望以後很是能夠讓人興奮。
“嗯,對了南訪周刊約了下午的訪談,您看有沒有時間?”趙曉錦問道。
其實南訪周末從去年開始就一直想要給薑小白做一個專訪了,隻不過薑小白一直沒有時間就給退掉了,薑小白要是想要接受采訪的話,那麼整天能夠坐在辦公室裡邊或者電視台裡邊接受采訪。
所以被薑小白退掉的也不隻是南訪周末這一家報社,忙起來的魔都本地的電視台報社都見不到薑小白。
而這南訪周末雖然說名字起的比較大氣,但是卻是羊城那邊的報紙,而且創辦的時間,也就是十多年的時間。
不過這南訪周末背靠著羊城這個經濟發展最快的地方,自身發展的還是非常迅速的,也算是有影響力。
但是見和不見也就是在兩可之間的事情,就是有影響力,也影響不到薑小白的頭上來。
經過二十多年的發展,原來的無冕之王,到了現在,說實話對於華青控股集團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而且華青控股集團也不是那個報紙就敢於胡亂報道抹黑的,輿論的監督權這是很大的一項權利,尤其是他們沒有監督的時候,更加顯得牛。
無冕之王這個稱呼,從二十年前到現在,這不是一個開玩笑的稱呼,是實實在在的,尤其是對於一些小企業來說,更是如此,他們不怕得罪其他人,就怕得罪記者。
一旦記者上嘴皮一碰下嘴皮,你就完了,雞蛋裡邊挑骨頭,再給你加一個放大鏡,什麼樣的企業都扛不住的。
真的就是如此的可怕。
這就像是後世的一些大網紅一樣,在外邊動不動的拿我是什麼什麼網紅,我粉絲有多少,我給你曝光你怕不怕之類的威脅話語。
其實擁有的還是輿論權。
隻不過那個時候,成了自媒體時代,輿論的監督權給下放了。
而這個時候可沒有這回事,沒有網絡,照相機也是昂貴的東西,攝像機就更加不會出現在普通人的手裡,所以無冕之王,都牛的很。
曾幾何時的薑小白,也在無冕之王的壓力下瑟瑟的發抖,當地的一些領導來了,都可以隨意一些,但是要是無冕之王來了,那一定要小心翼翼的招待好的。
先當孫子,再當爺,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到了現在的華青控股集團,已經是國內知名的民營企業,世界五百強的民營企業,說是市場經濟改製的一麵招牌和旗幟,那有些過分了,但是一定程度上,還是能夠代表一些東西的。
所以哪怕就是麵對無冕之王,說話也硬氣的多,誰要是敢毫無根據的抹黑華青控股集團,那華青控股集團也不是吃素的,轉手給你告了,魔都這邊的執行機構,說不定就能夠帶你回來,這就是地方保護主義。
薑小白是不太在乎了,隨意的說道:“你看吧,要是沒有其他的行程就安排一下,就在我辦公室裡邊,要是有其他的事情就退掉,或者再約其他的時間,好了。”
“那就見一麵吧薑董,羊城藥廠那邊也打電話過來的幫忙說話了。”趙曉錦想了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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