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這樣,老板都在待在這裡任人宰割,實在是不可思議。
“老板,我們並沒有……”有人想要給老板解釋了一下。
不過剛開口就被老板打斷了。
“我知道你們想要說什麼,到現在為止並沒有做什麼對嗎?沒有傷害過對方,甚至難聽的話都沒有說對嗎。”
張蘭被架起來以後,整個要眼淚都出來了,這個時候艱難的點點頭,對啊,她們並沒有乾什麼,罵都沒有罵對方一句。
為什麼就需要生死任由彆人決定呢,這也太霸道了一點了?
“知道我為什麼來嗎?就是因為你們沒有動人家,所以我才來,不然的話,我早就帶著家人逃命去了,不,可能也逃不了,隻能夠說可以遲死兩天而已。”
老板苦笑著,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心情,自詡也是一輩子大風大浪經曆過的。
多少次在生死邊緣過來的,但是唯獨這一次,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他太知道這一次得罪的是誰了,跑,根本就跑不了的,能夠跑哪裡去,人家一個懸賞發下去,要自己的人頭,自己去哪裡跑。
這就是金錢的魅力,這就是資本的力量,隻有資本才能夠對抗資本,自己沒有這個能力的。
或許有人能夠對付薑小白,但是這個人絕對不包括自己,所以在出事以後他第一時間就否決了跑路的事情。
然後想要把家人送走,可是家人在香江待著習慣了,要是自己走了,這光是家裡人離開香江出國,也沒有用啊。
所以他就很光棍的來了,來的遲了一點,是因為遺書都寫好了。
這邊正想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轎車到了,車上一窩蜂的下來很多人,為首的人他認識。
那是香江的林家的大公子,也是繼承人。
又一輛商務車到了,那個為首的人是花朵銀行的經理,人家的人手已經徹底的掌管了現場,自己這些人已經翻不起什麼風浪來了。
花朵銀行的經理和林家的公子兩個人恭恭敬敬的敲門走進了被自己手下原來堵著的房間,沒一會兩個人又走了出來。
很快,自己開的這家店的房東也過來了,這一片是屬於他,在香江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當初自己在這邊租房子的時候,還見過他一麵,這個時候能夠看的出來正在不斷的賠不是呢。
能夠看的出來,這個房主想要進去那間屋子裡道個歉,但是被林家的人攔住了。
隻能夠在一旁等著。
終於正主出現了,一輛勞斯萊斯停在了門口,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
身後齊刷刷的跟著足足六個保鏢,年輕人臉上滿是寒霜,顯然心情很差,很憤怒。
老板的心也提了起來,他知道決定生死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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