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泉邊》這首歌,確實沒有《萬疆》那種宏大敘事的味道。
但春晚也不能全都是宏大敘事,這種清新歡快的歌曲也是必不可少的元素。
而且,這還是一首非常適合那種年輕活潑的女孩子和小朋友演唱的歌曲。
我把這首歌寫出來,一方麵可以博眼球,另一方麵也適合我現在的年齡和身份。
所以那些女歌手,而且是有些眼光、在國內歌壇卻又沒有多大影響力的歌手,全跑過來了。
不過,我不可能答應她們任何一個。
雖然沒有跟老柴簽什麼協議,但他和我都明白,我這首歌如果質量還可以,能上春晚舞台,那到底誰來唱,就得他來做主了。
其實這也是我賣他一個好,感謝他把張蘭蘭放上了春晚。
在這一瞬間,我和柴大胡子達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我甚至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拉這家夥一下。
畢竟這家夥是真有才,執導大型晚會的功力不是蓋的。
他執導的晚會不僅氣勢磅礴,藝術精致,而且還有創新意識,廣受各層級領導和媒體,以及觀眾的好評。
一句話定義,這大胡子,在國內大型舞台和電視晚會的導演圈裡,基本上是《射雕》裡五絕的地位。
不過成也蕭何敗蕭何。
幾年後,這家夥栽在了執導晚會上,而且也是因為一個歌曲的作者。
要不,讓我這個歌曲的作者來拯救他一下?
不過這事兒不著急,先把眼前的事兒處理了再說。
柴大胡子跟小黃分開了圍著我的眾人,走進來把我救了出去。
找了個角落,柴導讓小黃幫我們擋著外邊的人,才很鄭重的跟我說道。
“這首歌初聽質量還可以,但是具體能不能上,還得編曲之後再找個人試唱一下,導演組通過了才行。”
“還有,雖然我答應了你讓張蘭蘭上,但是她得留下來,我得給她找個老師好好教她一下發聲技巧。”
“到時候她能達到要求了才能上。”
“我雖然是總導演,但是也不是可以一手遮天的。”
“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錄製了,時間還是很緊張的。”
“你有什麼意見沒有?”
“沒有,我沒意見。對了,聽說您愛人就是歌唱家,乾脆讓張蘭蘭拜您愛人為師得了。”
柴大胡子的老婆確實是一名在國內很有名氣的歌唱家,但因為受他的拖累,年紀輕輕就因病去世了。
這一世,希望能因為我的介入,這夫妻二人的命運會因此改變。
“你知道我愛人?”
老柴感到很奇怪。
從他獲得的信息,我是個從豫北的小縣城來的小學生,怎麼會知道他家庭的情況。
“哦···,剛剛在後麵,我聽有其他演員說的。”
我也忽然意識到這事兒我這麼大喇喇的說出來似乎有些不妥。
現在還沒有互聯網,什麼東西都能在網上查到,老柴和他家庭的情況,除了他的同事和圈裡的人,外邊的人應該是不怎麼清楚和關注的。
好在我及時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