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陽不知道的是,新和茂坊已被不知何時潛入進儀元域的幾名修士封鎖。
本就是個不起眼的小地方,不速之客僅是略施手段便將附近的兩處宗門上上下下全數強硬控製。
並未驚動任何人。
“前輩,此事匪夷,晚輩實”
撕心裂肺的慘叫驟然撕破了曠野的平靜。
修煉室中正思忖著的夏陽心頭猛地一跳,不祥之感瞬間縈繞在他的心間。
突然,陰影籠下。
“乾玄衣。”
一隻蒼老的手掌探到了他的麵前。
夏陽平靜無波的對上三長老夏求真的雙眼,後者麵容上亦是無喜無怒,看不出情緒來。
一點儲物袋,華麗的寶衣懸在了身前。
五指微屈,夏陽身上飛射來諸多事物,先前夏求真賜下的諸多護身之物皆被其收回。
又單手覆於寶衣,心念一動,乾玄衣中封著的一道防護術法消去。
一番動作後夏求真將去了額外一道夏氏元嬰所封防護術法的乾玄衣還歸給了夏陽。
“你以後與夏氏再無瓜葛。”
沉默片刻後夏陽對著夏求真一拱手
“陽,承前輩恩。”
細細打量了一番夏陽,夏求真心中貪念一瞬間浮顯後被扼下,神念隱秘的在周圍一掃,對於族內情況一清二楚的夏求真避開了幾處有元嬰坐鎮之處,見未有異常,於是開口對夏陽說道
“莫要抵抗,我送你離去。”
說罷他大袖一甩,修煉室中的夏陽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元嬰隱匿而行,一直到出了明新城,都無有幾人有所察覺,隻夏氏族地中幾人感知到夏求真突然外出心有詫異,但也未多加理會。
“看來你不想。”
覆遙君看著夏求真自明新城中遁出,有些緊繃著的神情放鬆下來,反露出了幾分笑意。
後者撤下術法,夏陽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前。
侯誌明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渾身的衣物皆是被殷色浸染,仿佛全身的鮮血被強行自周身抽出一般。
沾血的手指斷斷續續的在地上劃拉著隻有夏陽看得懂的點線,隻是點下幾點,便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