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吧,今天正好遇到你們了,你們應該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李沐拽緊魚線,兩人的脖頸瞬間出現一條血線。
黃崢和黃盛兩人朝著李沐手指傾斜,嘗試緩解痛苦,沒想到李沐拽的更用力了。
“把手舉起來。”
李沐話音一落,兩人瞬間舉起手來,喉嚨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李沐展示自身的技術,他一手拽著勒住他們脖子的魚線,另一支則配合著將二人的手腳全部綁了起來。
釣魚的魚線很硬,李沐完全不擔心他們能夠將其掙脫開。
更何況,他在綁的時候已經儘量讓魚線劃破表片的肉纏在他們骨頭附近,這搞得李沐一手的血。
李沐出於衛生,還專門去湖邊洗了洗手,用他們的衣服擦乾淨,才重新坐回他們身邊。
黃盛與黃崢兩人痛的齜牙咧嘴,但又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生怕李沐一個不樂意直接給他們丟湖裡去了。
“彆出聲,安分點,我問你們答,否則我就把你們扔到湖裡去,還是在頭那裡綁一塊不輕不重的石頭的那種。”
“屆時啊,石頭下沉,你們的頭因為慣性就會嗆水,但求生的欲望又會讓你們拚命用力掙紮石頭浮出水麵,這樣子來來回回,你們體力就會耗儘,在死亡邊緣掙紮。”
“e……”
李沐還特意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隱約能夠看到自己的彆墅,但大多都被樹木遮擋了。
“附近沒有人,如果你們能夠撐到明天早上六七點,你們就可以活下來。”
李沐說的一本正經,就跟個惡魔一樣。
黃盛兩人一邊發抖,一邊疼的想要叫喚,但又硬生生忍了下來。
他們的手腳一挪動,那魚線就會磨著自己的骨頭,他們兩人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骨頭的疼痛。
李沐最可怕的手段就是一點點將肉抹開,讓腎上腺素慢慢的發揮作用,使他們能夠百分之百感受到肉、骨頭慢慢被割開的感覺。
“我就問你們一些事情,回答了就可以走,聽明白了嗎?”
李沐的雙眸對上兩人,平靜的可怕!
“聽……聽……聽明白……了。”
黃崢顫顫巍巍的回答。
黃盛則是一張嘴就想叫……
李沐點頭。
“你們兩個的真名應該不叫黃盛、黃崢吧?”
“對,對,我叫……”
黃崢疼的說話都已經不利索了。
“沒事,你們不用告訴我你們叫什麼,你們現在就叫黃崢和黃盛就行,懶得記你們叫什麼名字。”
“現在,我拖一個人到旁邊問話,另一個人在這等著,等你們兩個人說的話都能夠對上,我就放你們走,你們也彆在我麵前出現了,聽見了嗎?”
李沐居高臨下的俯視兩人。
兩人就連點頭都花了半分鐘的時間,可見李沐下手得有多狠啊!
李沐就要拖著黃盛去旁邊,至於為什麼選擇拖著的是黃盛,純粹是因為黃崢看起來比較胖,李沐覺得自己拖他可能要耗費一些力氣。
“可惜了,怎麼樣能夠保證你們不吱呀亂喊呢?”
李沐喃喃自語,上下打量著兩人。
黃崢拚命的搖著自己的狗頭,那蒼白的臉色卻依舊努力張口
“我不說話,我保證不說話,我真的保證不說話。”
黃崢的聲音越來越小,黃盛根本都沒有力氣講話了。
“你保證也沒有用啊,我一會兒要拖著黃盛過去,一會兒肯定疼,那他要是叫了不也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