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權,我這一走,那些案子的偵破就全靠你了。”
聽到這裡,劉全苦笑道:“銘哥,您高升了,其實,兄弟我也要升了,很快也會離開刑偵科。”
這個消息讓趙銘非常震驚,猶如炸雷,他驚疑地問道:“兄弟,啥意思?你也調離這裡?”
“嗯!但位置還沒確定,說不是秀水鎮派出所就是秀陽鎮派出所。目前這兩個派出所都沒所長了,趙剛被殺後,所長的位置一直空缺。”
“秀陽鎮派出所的周朝,這小子本來就跟孫偉穿一條褲子,這次自然也被抓了,就在今天上午被範彪咬出來了。”
“所以,楊局找我談話了,說本來直接就將我派到秀水鎮去當所長。但又不舍得,你這一調離,我又去了秀水鎮,這刑偵科就沒業務能力強的了。”
“他不是從秀河市調人過來嗎?”
“哪有這麼容易?銘哥,你說我應該去秀水鎮還是留在秀陽鎮?”
這個話把趙銘給問住了。
他也不好回答,如果是他自己的話,肯定去秀水鎮。
許多冤假錯案都發生在秀水鎮,都跟曾經的秀水鎮書記張震有關。
尤其寒山村的幾個案子,太離奇了,雖然很多涉案人員都死了,但不等於就偵破不了。
可是,趙銘想到劉權的家庭,又不好給他支招,像他們這些刑偵人員,哪有正常照顧家庭的?
常年在外麵蹲守,偵查各種案件,根本照顧不到家庭。
若劉權再去秀水鎮當所長,就更加沒時間照顧家。
留在秀陽鎮,基本上每天都能回家,作為兄弟,趙銘希望劉權能照顧到家。
“銘哥,其實你心裡有想說的,但不好說,是嗎?”
劉權的話讓趙銘很感動,到底是自己兄弟,互相太了解了。
他拍了拍劉權的肩膀,笑道:“劉權,還是留在秀陽鎮吧!不管怎麼樣,家庭和婚姻也得兼顧到,有個溫暖幸福的家庭,事業也會越來越旺。”
“銘哥,我還是想去秀水鎮,其實,張婷那姑娘也需要我們這樣的幫手。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楊局不會讓我去秀水鎮任職。”
說著,瞟了一眼楊茂的辦公室方向。
“啊?為什麼?你不是說如果沒有周朝的被抓,你就被他派到秀水鎮當所長了?”
“那都是他一麵之詞,銘哥,我總覺得一隻無形的手在左右我們,先是你被調離,然後是我,會不會跟咱們昨天在會上的表現有關?”
這話讓趙銘一愣。
突然間,他也有了這種感覺。
省城某武校內。
簡丹和妹妹玉香兒正在練功房練踢腿時,聽到了操場上一片喧嘩,玉香兒好奇心很強,馬上就不練了,要跑出去看熱鬨。
“香兒,你乾嘛又跑了?好好練功!”
“姐姐,我去看看嘛!你也去!”
說著,玉香兒拉著簡丹就跑到了操場上。
原來,場上有個極為漂亮的姑娘正在以一敵二地跟兩位女同學對打。
關鍵是這位漂亮姑娘還贏了,她就是武田櫻子。
從會所出來後,她沒有回那個臨時家裡,而是直接回到學校。
像她這樣的走讀生,又是日島來的女孩,學校也不怎麼管她。
相對自由,剛才武田櫻子見場上有人在練摔跤,就想玩玩。
她本就是空手道高手,從小就練習,一般的高手肯定不如她,彆看她力氣上吃虧,但靈巧,技術高超。
所以,當她大言不慚的表示要以一敵二,在場的女同學沒有人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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