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根本不行,王娟逼他吃了藥,勉強為之。
像劉斌這樣的男人,不說夜夜笙歌,那也差不多,隻要想女人了,就去秀陽賓館。
範軍定會幫他們安排的妥妥當當,他們從未被憋著,隻是圖個新鮮。
所以,秀陽官場這幫男領導的身體早就掏空了,應戰王娟這種欲壑難填的女人,的確難以招架,虛的不行。
王娟自然感覺到了劉斌這個男人的不行,第一次算勉強過關,讓她稍有安慰,總算做了一回女人。
這女人少了男人,就如同花兒少了雨水,很快便枯萎凋謝。
劉斌猜得不錯,她和劉和平早就沒有夫妻之實,儘管王娟也算貌美如花,風韻猶存,可在劉和平眼裡,根本就是爛菜葉,對她毫無興趣!
何況,還是彆人吃剩下的爛菜葉,嚼得有啥意思!以劉和平在秀陽縣土皇帝的地位,要什麼鮮花沒有,何必要摘一片爛菜葉往嘴裡嚼?
自打絕經後,周平也幾乎不摘她這片爛菜葉,作為秀江市的市長,他還需要采摘爛葉子嗎?多少嬌豔欲滴的鮮花任他采摘,隨意摧殘!
偶爾摘一次她這片爛菜葉,還是念著幾十年的舊情!
如今,久荒的土地被雨水這麼一澆灌,的確有重煥生機的感覺,儘管不算太過癮,好歹找到了了久違的快樂。
望著累趴的劉斌,王娟撫著他的臉頰曖昧地笑道:“小劉,你這小身板要多補補呢!是不是來之前就被哪個小妖精掏空了?”
劉斌有氣無力地笑道:“姐,哪有啊?我可不是小夥子,也快五十了。您要是早十年,不!早五年找我,我也能讓您飛起來!這男人不服年紀可不行。”
“切!還飛起來?這麼厲害?”
“當然,年輕就是資本啊!”
“嗯叫姐聽著舒服!以後就這麼叫,姐跟劉和平隻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掛名夫妻而已!”
這下劉斌坐了起來,摟著她豐腴的身子,打量了起來。
有點不敢相信她說的話,不管怎麼樣,劉和平和王娟也有孩子呢!
兒子雖然在米國讀書,但總歸是他們的孩子。
怎麼還會變成掛名夫妻?
“姐,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當然是真的,我們十年前就沒做過,我都想不起來他啥樣了。一個月也難得見一次麵,見麵也就是吵架,無休無止,你說,我們還是夫妻嗎?哪來的夫妻情分?”
“姐,您這十年是怎麼熬過來的?”
說著,一瞥王娟的身子,這就是問她,這十年誰在這塊土地上勤耕種。
但劉斌相信,這個女人的確很久沒男人,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
身臨其境,立馬就感覺到了,所以第一次劉斌很激動,也覺得特刺激。
他覺得沒發揮好,想再來一次,結果體力跟不上了。
也就讓王娟有些失望,沒有徹底地得到滿足的女人,都會失望的。
顧及麵子沒有跟他挑明罷了。
這句關切的問話,擊中了王娟的軟肋,她立刻伏在劉斌的懷裡,哭了。
劉斌摟著她,輕撫她的玉背,給她安慰,可以感覺到她內心真的很苦。
一切的光鮮亮麗都是表象,是做給外人看的。
想著懷裡的女人,這可是他上司的老婆,是曾經的秀江市副市長,也曾權傾一時啊!
而這個女人在退休之際,卻投入到了他的懷抱,突然有種很可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