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趙舒終於在張建的頭上找到了關鍵的一個針眼,他如釋重負。
沒錯!
這就是要了張建性命的地方。
確定這個針眼有貓膩後,趙舒站了起來,對孫偉冷笑道:“孫局,凶手十分狡猾,在張建的頭頂天靈蓋紮了一針,針孔就是證據,這裡也是要他命的部位。”
“我建議立刻對張建的遺體進行解剖,一定能從他的腦顱找到謀殺他的證據。”
眾人都驚愕地望著他,這裡不是刑警就是法醫,亦或是醫生。
所以,這些人對屍體都沒有恐懼心理,一個個親眼去察看趙舒所說的針孔。
的確,趙舒所言非虛,都發現了這個針孔,孫偉自然隻能對趙舒豎起大拇哥。
“小趙,果真是人才!以後我們縣局的大案要案交給你,準沒錯!”
“王局,小趙同誌這樣的人才,我們必須用好啊!”
王森當即順杆子往上爬:“孫局,明白,我同意小趙同誌的建議,安排法醫立刻對張建的遺體做解剖!”
兩個過來湊份子的法醫非常尷尬,結果與他們的判斷完全不同。
雖然最終結果沒出來,但他們都知道,趙舒說的是對的。
來之前,已經有人跟他們說了,肯定就是心梗死的,反正張建死有餘辜,早點了結掉這個案子,領導們也都踏實。
所以,兩人也是初略地看了看遺體,草率地得出結論,心梗死,在場的領導都沒反對。
正這時,孫偉的電話響了,一看這個號碼,心裡踏實了。
馬上按鍵應道:“喂!珊姐,您到了啊?好,我們在地下一層停屍間!我讓趙銘去接您,正好有些新的情況也要征求您的意見。”
原來是李珊母女倆到了,她們獲悉張建昨晚死了,都很震驚。
尤其是張婷,昨天她和趙舒,趙銘一起到了精神病院,見到了哥哥。
她確信哥哥肯定沒病,趙舒的說法,她很認同,也怕哥哥在精神病院被人滅口,會有危險。
可是,她也做不了什麼,跟母親李珊提這件事,母親說精神病院是最安全的地方,到處是監控。
這話說了還沒過二十四小時,人就已經死了,誰敢相信沒問題!
當趙銘把李珊母女倆接到了停屍間時,這母女倆自然嚎啕大哭。
張婷哭得渾身顫抖,泣不成聲,中途還昏厥了過去。
反倒是作為母親的李珊更加冷靜,哭了幾聲,意思了一下,冷靜的有些可怕。
甚至,她後來還指著張建的遺體罵,說他們父子倆自作自受。
總之,趙舒都聽不下去,替張建這家夥感到悲哀和悲涼。
張婷見母親在停屍間還要罵死去的哥哥,怨恨地指著她罵道:“媽,你還是不是人?我哥都已經死了,他可是您十月懷胎生下的親兒子,您非但不想著為他查出真凶,在這裡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您到底想乾嘛?”
李珊含淚冷靜地說道:“婷婷,你都不知道你哥哥生前都乾了什麼,這一切都是造孽啊!全是你那個死鬼爸爸造的孽,媽媽無數次地勸過這個小東西,讓他不要跟在你爸爸後麵瞎混,你爸爸就不是個正常人。”
孫偉見這母女倆要在這停屍間說這些沒用的,忙衝她說道:“珊姐,老張生前跟我們也是同僚一場,這父子倆都死了,剩下你們母女倆,也挺慘。”
“咱說點正事吧!剛才小趙同誌發現死者頭上有個針眼,估計就是這個針眼要了他的命,可能是他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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