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昨晚咱倆…那個的時候,周遠確實回了單位。不過,當時好在沒開燈,而周遠上樓後很快就下來了,應該沒發現。”
“但他下樓後坐在車裡,看到了咱倆先後出大樓,肯定起了疑心。所以今天早上才會偷偷溜進您的辦公室。”
聽到這,袁穎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但她還是關切地問道:“那視頻還在嗎?”
“沒有,咱倆先後下樓以及您辦公室開燈的視頻我都刪了,周遠出現的幾個鏡頭也都沒了,您放心好了!”
“好!小趙,乾得不錯!繼續說吧!到底想跟我談什麼?”
“書記,我不想在電話裡談,咱找個偏遠點的地方!我有一整套的方案,可以助力您以最快的速度查清寒山村礦業的問題,以最快的速度將不法分子和腐敗分子繩之以法!”
“隻要您信任我,我保證能做到這點,除了幫您,我也有私心,要複仇!否則,我就不是個男人!”
聽明白了,袁穎知道張震這個家夥搞了趙舒的老婆於冰,趙舒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他個人要複仇,而我要將涉黑的腐敗分子繩之以法,目的不一樣,但目標一致,都是衝張震去,兩人不正好聯手嗎?
“行!小趙,下班後,去江浦路和前進路交叉口等我,咱倆出去談!”
跟趙舒通話結束後,袁穎召集縣四套班子領導開了個碰頭會,明確了對這次踩踏事件要一查到底的決心。
說市委市政府十分重視,甚至省裡也在過問此事,讓所有人打起精神來,該查就查,立刻啟動問責。
無論涉及到誰,堅決依法處置。
她當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做做樣子,就當下縣常委會這幫人,哪個是乾淨的?
他們沒有一個人希望此事一查到底,最多是找個替罪羊。
所以,對於這幫蛀蟲來說,找誰當替罪羊,替大家挨這一刀才是真正需要關心的。
劉和平在會上當眾表態,說發生了這麼嚴重的群體事件,作為縣長,他必須承擔起責任來。
所以,這家夥向組織和袁書記承諾,親自到秀水鎮坐鎮查實此事。
自然,袁穎不會阻止,這本來也是他這個當縣長的職責。
“那就辛苦劉縣長,有什麼需要我協調的,儘管說…同誌們既然沒什麼需要補充的,散會吧!”
劉和平心想,在秀陽縣,老子想乾什麼,還需要你協調?
你是上麵派來搞笑的嗎?
半小時後,下班了。
趙舒給袁穎發了個短信,說已經出去等她了。
這家夥還挺積極的!
袁穎抿嘴笑了笑,拿著自己的車鑰匙就往外走。
她其實已做好今晚再次被趙舒侵犯的思想準備,跟這家夥孤男寡女出去,真要死乞白賴打報告求她再給一次,她也沒法拒絕啊!
又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還不能報警,隻能從了這個混蛋。
何況,從特殊渠道了解到這混蛋的履曆後,袁穎對他徹底改觀了看法,這家夥就不是個凡物!
想到這,她瞥了一眼辦公室的沙發,那是兩人昨晚的主戰場,她的俏臉火辣辣的。
昨晚激蕩的一幕幕,瞬間浮現在眼前,居然整整讓這混蛋野蠻操作了一個半小時。
回去時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但她心裡很清楚,自己嘴裡罵歸罵,身體卻很誠實。
第一次五分鐘結束時,她是懵著的狀態,先疼後爽,意猶未儘。
第二次和第三次,就算這混蛋不打報告提出再來一次,她都不想就那麼結束。
這是一種極其微妙和複雜的心理感受,內心深處是逆反的,畢竟是被這個混蛋侵犯,就她這麼驕傲的女人,能不鬱悶和憤怒嗎?
可身體很誠實,忠誠於快樂,其實就是生理的確很需要,也很快適應他的野蠻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