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鬥帝國天鬥城。
“曜姐姐,接下來我們要怎麼行動呢?”千仞雪歪著腦袋問道。
“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們現在也隻能隱藏在暗處,觀察皇城內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員。”輝曜撓撓頭說道。
說完這句話,輝曜感覺內心一陣悸動。
“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感覺心口悶悶的……難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輝曜如此想到。
“要不……看一看未來會發生什麼事吧……”
……
這兩女通過輝曜的空間穿梭能力來到了皇城之中,準備伺機而動。這期間千仞雪還因為輝曜的恍惚有點小疑惑呢,但是她看到輝曜的神色以及掏出魂導水晶聯係彆人的時候,也就沒多問……
武魂城。
經過這些天的走訪與摸索,墨確實從不止一個武魂城的居民口中得知了一個神秘的地方。那個地方在武魂城東北方。其中的消息最詳細,最全麵的人乃是一個老漢,前些天他回家鄉處理某些事情途中,他經過了這個地方。
“當時我看到這個地方乃是一個廢棄的教堂,這個教堂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啟用過了,官方一直禁止我們靠近那座教堂。在那個時候,無論是我去家鄉的時候,還是從家鄉返回的時候,那裡麵都能反映出火把映照出的光輝,我認為這裡麵比較可疑,但是由於我辦事要緊,所以就沒來得及查看。”
“你說你是天鬥帝國的記者,不會是想趁機來武魂城探尋一點什麼消息吧?”
這個老漢警惕的說道,因為武魂殿已經向所有居民通知了武魂殿要開始清洗間諜這件事情。
“非常感謝您的情報,至於我的身份,您不用擔心。”
說著墨就把比比東給她準備的那一塊長老令呈了出來。“您……冕下,很抱歉,是我多慮了。不過他們可能在隨時變換著地點,我所說的也隻是前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具體要怎麼做,還得靠冕下您自己,不過武魂城這邊我也會幫冕下您留意的。”
看到長老令,這個老漢內心安定了下來之後,繼續給墨了一些情報。武魂城東北方,廢棄的教堂。
墨憑借封號鬥羅的速度,立刻趕到了這裡,在這裡安上了一塊影像水晶。
通過超級鬥羅的敏銳感知,她感覺到這裡確實有不對勁的地方,這裡曾經來過封號鬥羅級彆的人,不過不是特彆強罷了。
墨在完成這一切之後,立刻聯係了比比東。
“妹妹,事情就是這樣的,接下來這個地方是重點排查的區域。”
“好的墨姐,我知道了,接下來辛苦你繼續盯著這片區域了,武魂城這邊就交給我來吧。”比比東回答道。
嗬嗬,廢棄的卡門大教堂嗎?比比東內心想到,不禁在前身的記憶裡瘋狂的搜羅。
原來那卡門大教堂以前是命格教的聚眾之地,命格教被武魂殿定義為邪教,它傳播的思想主要就是“相信命格,不能隻相信自己的命運,隻有命格才能幫助人類走向通天大道,才能使自己的未來和前途光明”這種想想就不切實際的教義。
由於命格教的教義不符合當時武魂殿的統治理念以及出於清掃武魂殿內異教徒的名義,當時的千道流對命格教發起了血腥的清洗。
雖然當時千道流對宗教的政策極其的蠻橫,不過他也確實阻止了命格教在武魂城之內大幅度的傳播,在那一次事件結束之後,武魂殿就嚴禁人民去那個廢棄的教堂方圓500米之內的範圍,而這一塊地方也被武魂殿嚴密的封鎖了起來,作為對武魂殿青年的教育基地之一保留了下來。
“看來這不單純是間諜行動啊,這說白了就是徹頭徹尾的對武魂殿的報複罷了,隻不過這個宗教的餘孽現在不敢正麵對武魂殿硬碰硬,所以才想到了滲透以及機密的傳播,看來命格教的餘孽仍然活躍在天鬥或者星羅某個地方。他們還想卷土重來,那也得看我答不答應。”
比比東喃喃自語,隨即,她一個閃身就來到了供奉殿。
一番解釋後。
“大供奉,看來當時你所種的因現在結下的果啊。”
“哼,看來我當年還是下手太輕了,應該把這個命格教全部給端了才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千道流悶悶不樂的說道。
“看來武魂殿的敵人又會多一個,不過好在它們都是綁在一條繩上的,在統一大陸的時候,全把它們打垮就行。”
這個宗教現在是什麼樣的勢力,有多少成員,成員內的頂級戰鬥力是什麼樣的,比比東對此都是一無所知,所以她特地叮囑了墨,一定要小心謹慎的行事。
在墨苦守了兩天之後,武魂殿的反間諜行動終於迎來了一個新的開始。在此期間,千道流派遣了五供奉光翎鬥羅去星羅帝國打聽間諜的消息。
那天晚上是一個月明之夜。
隻見一個披著鬥篷的女子出現了。這個女子穿著緊身皮衣、身材妖嬈。她並不是走進來的,而是透過影子直接閃身進來的,在她閃身進來的那一刻也不忘四下環顧,確認周圍無人之後,才把鬥篷取了下來,盤膝坐到了地下。那個女人並沒有急著點燈,在漆黑的環境之中,那個女人的眼瞳就好像燈泡一樣,泛著悠悠的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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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作為修煉龍武魂的人,她的視聽嗅覺都非常的敏銳,所以不需要借助燈光她也能依靠自己的眼睛在黑夜之中洞察一切敵人,她謹遵比比東的叮囑,將自身的魂力氣息給隱藏了下來。
至於影像水晶,此刻就徹底失去了記錄影像的作用,隻成為了記錄聲音的工具。
過了一會,另有兩個人進入。這兩個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似乎是為了防止有人窺探一樣。
墨觀察的太投入了,以至於把普通人這個群體給忽視了。看到這兩個人進來,墨不禁非常疑惑。
“為什麼他們兩個人進來的時候沒有被我所察覺到呢?而且他們身上好像根本沒有魂力似的,難不成隻是普通人?”
墨在內心想到,然後她按捺下震驚的心來,繼續觀察著。
一陣不男不女的聲音傳來:“祭司,讓您久等了。”其中一個人說著跪了下去,向那個女人磕了三個頭。
結束之後,那人勾著頭,把雙手舉過頭頂,而另一個人則跪在這個人後麵。